刘宁一脚就踩上了谢棕的脸:“真是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
鞋底在对方脸颊上猛跺几脚:“学什么医,你他妈就该去写剧本,编得比末世前的八点档还精彩!”
谢棕闷哼着蜷缩在地,吐出一口血沫,混着两颗牙齿。^微·趣`小?说~ -无?错-内+容\
刘宁这才收回脚,一转身,正撞见刚上楼的贺灼。
贺灼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屎壳郎戴面具...!
我喜欢这句!记下来,记下来!下次我也这么骂!”
刘宁:“...”
池砚舟站在鹿南歌身后,倚在墙边问贺灼:“楼下怎么样了?”
贺灼:“砚哥,妹宝你们放心!楼下基本控制住了,还有一些挣扎的,在被辞哥他们群殴!”
池砚舟有些意外:“群殴,你不去?”
贺灼:“我这不是怕你们遇到什么危险,先上楼看看你们!”
鹿南歌没插话,她一把揪住谢棕的衣领:“你的烂剧本,我没兴趣!”
她指尖收紧:“你只需要告诉我,她为什么不会攻击人?”
谢棕咳出一口血:“我给...星禾,打了...镇静剂!”
鹿南歌眉峰一挑:“镇静剂就能让丧尸变得安静?”
“只要……她一首有‘食物’……”谢棕喘着气:“配上镇静剂……星禾就会很乖的!”
鹿南歌:...【还得有食物?】
她猛地松开手,任由谢棕像破布般摔回地面。·完/本`神,站^ -更_新!最*全?
转头看向刘宁:“骆星禾,骆星柚,她们是姐妹?”
刘宁的下巴微微颤抖,一滴泪砸在了鞋面上:“恩,星柚姐一首在找星禾姐,只是...”
她的视线落在笼子里蜷缩的丧尸身上,声音突然哽住。
"只是没想到...星禾姐会是这样..."
鹿北野从自己的口袋里翻出一包湿巾,踮着脚给鹿南歌擦手。
鹿南歌揉了揉弟弟的头发,转向刘宁:“那你联系一下骆星柚!”
"对...对!得马上告诉星柚姐!"
刘宁如梦初醒,掏出对讲机。
杂乱的电流声中,她的呼唤显得急促:"星柚姐?星柚姐!"
回应她的只有沙沙的白噪音。
好一会儿,费添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刘宁?怎么了?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恩人们都没事吧?”
"恩人们没事,不过,我们找到星禾姐了!"刘宁语速飞快:"费添,让星柚姐过来实验室这边!"
短暂的沉默后,对讲机里终于传来骆星柚的声音。
“刘宁,你说……我姐姐?”骆星柚的嗓音微微发颤。
"是...是的。"刘宁深吸一口气:"星柚姐,你...你要有心理准备..."
"砰!"
对讲机那头传来身体撞上墙壁的闷响。+微?趣~小,说′ ′更`新~最\快?
费添扶住她:“星柚,你怎么样?”
"费添..."骆星柚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这里交给你了!"
"明白!"费添:"这边己经差不多被咱们控制住了!你快去!"
骆星柚用袖子狠狠擦了把眼泪,朝着实验室方向发足狂奔。
实验室这边,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贺灼踢了踢地上奄奄一息的谢棕,正想开口询问,突然被楼梯间传来的动静打断。
"嗒、嗒、嗒——"
池砚舟往楼下看了眼,鹿西辞几人上了楼,衣服上都沾着黑红的血迹。
池砚舟:“解决了?”
鹿西辞:“恩,一个叫吴锗的,在楼下收尾!每个脑袋都捅了个对穿,以防尸变。”
顾祁靠在墙边喘气:“那些移植的异能者,挺不经打的!”
刘宁点头:“锗哥是我们的人。”
顾晚的视线从地上血肉模糊的谢棕:“南南,这人谁啊?”
又挪到笼子里的丧尸:“这,圈养的丧尸?什么爱好?变态吧?”
闻清快速将骆星禾的事解释了一遍。
话音未落,贺灼和顾晚己经冲上前,对着谢棕又是一顿猛踹。
“艹,这老变态!”
顾晚嫌恶地啐了一口:“恶心,多大年纪了,还搞什么强制爱!”
她望向铁笼,眼神突然黯淡:“只是可惜了骆星柚的姐姐...”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骆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