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咔嚓——"
顾晚手腕传来剧痛,小姑娘的牙齿深深陷进皮肉。
更骇人的是,甜甜掌心瞬间凝结出冰刺,首取顾晚眉眼!
"晚晚!"
"小心!"
"砰!"
一道无形的风墙在千钧一发之际挡在中间,冰刺撞得寸寸粉碎。
精神力即将碾压过去的瞬间,鹿南歌脑海里传来'有有'略显急切的提示音…
鹿南歌硬生生收回攻击:"...枝枝,捆住她!"
无数藤蔓破地而出,瞬间将甜甜裹成茧状,只露出一张狰狞的小脸。
"放开我!"甜甜嘶吼着,稚嫩的声音里满是疯狂:"妈妈!救妈妈!"
鹿南歌蹲下身,平视着甜甜充血的眼睛:"你妈妈没事。"
她指向窗外:"只是她的'同伴'不让她过来而己。"
池砚舟递了个望远镜给鹿南歌,甜甜费力地扭动被藤蔓束缚的身体,将眼睛凑近镜片——
镜头里,妈妈正被金爷的手下粗暴地按在墙面上,几个男人用各种异能对准妈妈的头...
"姐姐没骗你吧?"鹿南歌轻轻取下望远镜,指腹擦过甜甜潮湿的眼角。
甜甜的目光突然僵在顾晚血迹斑斑的手腕上。
她艰难地弯下脖颈:"...对不起。"声音细若蚊蝇。
顾晚故意把受伤的手腕晃了晃:"要原谅你也行..."
她蹲下身与甜甜平视:"但得告诉姐姐,谁让你来的,你为什么骗我们?"
甜甜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湿漉漉的刘海垂落,遮住了她闪烁的眼神。
鹿南歌借着身位遮挡,从空间里取出碘伏和绷带塞给骆星柚。
骆星柚正用棉签蘸着碘伏给顾晚消毒。
鹿南歌:“甜甜,你和你妈妈是不是约定了时间,你没下楼,所以你妈妈才急着上楼来找你?”
甜甜望向鹿南歌,却并未说话。
鹿南歌:“甜甜是不是害怕楼下的人伤害你妈妈?这样好不好?姐姐让几个哥哥去把妈妈接上来。”
甜甜的睫毛快速眨动着,目光在几个男人和楼下的方向来回游移。
池砚舟:“走了!”
随着池砚舟,鹿西辞等人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尽头。
鹿南歌假装从房间拿了盏探照灯出来,"咔"地一声架在墙角。
刺目的白光自下而上照射,将整个客厅映得雪亮,连空气中漂浮的尘埃都清晰可见。
“阿野,把阳台所有的窗帘拉开,枝枝,把藤蔓松了。”
藤蔓退去,鹿南歌牵起甜甜的小手,她的另一只手在虚空中一抓——药瓶凭空出现。
与枝枝交换了个眼神,枝枝脚丫子上分裂出细如发丝的枝条,灵巧地卷走鹿南歌手中的药瓶。
同一时间,另一根藤蔓悄无声息地滑向甜甜的裤袋...
一道薄如蝉翼的风刃己划过甜甜掌心。
鲜血涌出的瞬间,枝枝的藤蔓恰好完成调包...
......
当鹿南歌和甜甜的身影出现在阳台的瞬间——
楼下混乱的人群中,那个被压在墙面上的女人突然僵住了。
金爷身边的黄毛:"金爷,他们日子过得真好,灯火通明!"
金爷:"他们的物资,马上都是咱们的了..."
尽管隔着七层楼的高度,尽管视线有些模糊,但母亲的本能让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小小的身影。
"甜...甜..."沙哑的呼喊被夜风撕碎,女人疯狂挣扎着想要冲向大楼,却被身后的男人一记闷棍砸在膝窝,重重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