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安邦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警察相信了他的话,立刻像倒豆子似的将事情说了出来:“丁大大不能让女人生孩子,我姐一个黄花大姑娘嫁给他们家,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就算了,居然还被他们家人欺负,甚至他们家还想将家产都给女儿,一份都不给我姐这个儿媳妇,简直太过分了。′s~o,u¢s,o.u_x*s\w*.?c?o.m!”
“警察同志,你说说,有这么办事的吗?一个外嫁女,居然还有脸来跟嫂子争家产,真是太过分了。”
听他说完,警察话音一转:“所以你为了给你姐抱不平,就联合几个人贴了这些咒骂丁家人的内容?”
“对,我就是要”
话还没说完,金安邦猛地闭嘴。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赶紧补救:“警察同志,这事真不是我做的,我冤枉啊,我虽然心疼我姐,但我姐和丁大大,也就是我姐夫,他们两人可是夫妻,我要是诅咒老丁家的人不得好死,岂不是也在诅咒我姐夫,到时候我姐岂不是成了寡妇?所以真不是我做的。”
几名警察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话。
证人都指认了,作案动机也有了,罪犯刚才差点就承认了。
根本他们多年办案的经验,心里已经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几名警察对视一眼,将证人带了出去,让他们写了证词,不会写字的由警察代笔,他们签字按手印就行。
然后警察又去走访四邻,了解到金安邦经常和几个街溜子一起,于是,将那几人一起抓到了警察局。,6/1′k^s¨w′.`c\o′m,
将几人分别关在不同的审讯室,以防他们串供。
不管是任何时代,犯了事的人见到警察都会害怕。
这几人中,有胆子小的,在警察拿出那几张诅咒丁家人的纸张,并吓唬几句后,立刻就有人招认了。
包括字是谁写的、几点去张贴的、都贴在了哪些地方等,全部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金家人在家里惴惴不安的等了大半天,到了下午,金建国被金父使唤来警察局询问什么时候能放金安邦回去,却被告知:金安邦犯了事,要被关起来,几年内是回不去了。
金建国吓的赶紧回家将这个事跟父母说了。
金父气的将手边的大烟袋都给砸了。
金母则是悲恸大哭:“我的儿啊,咋就被关起来了,早上明明还好好的,我的儿呦”
“别哭了,哭的我心烦。”金父呵斥了一声,然后看向金建国:“警察没说到底是咋回事吗?”
金建国将事情描述了一遍。
警察说,金安邦不仅四处张贴纸张,损害丁家人的名誉,甚至用诅咒的方式来完成他发泄他内心的恶意。
而诅咒,属于是封建迷信,在这个年代,可是反对一切封建迷信的,关几年都是轻的。
没人举报也就算了,但现在,不仅有人举报,举报人还是部队里的大领导,警察局对此事非常重视。÷ˉ幻-¢&想e?姬° ?a最·^新D°章?^节_更·?新D快$?
金父听后气不打一处来:“老丁家简直是欺人太甚。”
金建国嘴上附和着:“就是,太过分了,竟然将老幺给弄进去了。”
话是这样说,但心里却控制不住的喜悦。
没有人知道,在听到警察说金安邦几年内出不来时,他当时有多激动。
若是金安邦出不来,将来丁家的好几成家产就是他的了。
金母抹着眼泪:“他爹,你倒是想想办法啊,总不能让老幺真的在里面关几年吧?他可是从来没吃过苦,哪能受得了被关里面的日子啊!”
金父被他哭的心烦,他转头还要再斥责两句,就看到了坐在旁边发呆的金美慧。
他心里更气了:“都是你惹的祸,若不是为了你的事,你弟弟会被关吗?你现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在这里坐着,你没长心吗?”
突然被指责的金美慧愣了下,随即心里觉得委屈:“爸,我这不也在想办法嘛,而且又不是我让安邦去那样做的,说到底,还是他自己没长脑子,明明可以去丁家附近宣传一下就行了,他非得贴什么纸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