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的目的,本官已经知晓,只是这钱粮,本官拿的受之有愧。”
您这是又耍的哪一处?
刘腾摸不准陈卓的心思,只能小心翼翼地说道。
“陈大人劳苦功高,保境安民,您……您为何受之有愧呀?”
陈卓叹息一声,道。
“两日前,蔡家、钱家惨遭灭门,本官岂能没有责任?”
“不过幸好,杀戮蔡家、钱家的匪寇已经被捕,被本官斩首!”
陈卓一挥手,亲卫们便捧着几十个装在木盒里的人头走出来。
见到这场面,刘腾吓得扑通坐地,其他的商贾们更是面如土色。
“刘老板,这案子已经结了,蔡家、钱家的仇也报了,本官觉得此事应到此为止,你说呢?”
陈卓拉着刘腾起身,为他拍拍肩头的尘土,意有所指地说道。
刘腾不是蠢人,当即明白了陈卓的意思。
“杀人凶手”伏法,案子了结,刘腾就不要将事情捅到长安去了。
“草民明白!”刘腾点头如捣蒜,道:“还要感谢大人您为钱家、蔡家报仇!大人英明神武!”
陈卓喜欢聪明人,他仰面而笑,对众人说道。
“诸位放心,贼寇已经被消灭,本官会保护尔等周全,苏亮,将诸位老板的捐献记录下来,赈灾救人!”
这一次筹集的银两,足足有二十万两,粮食亦有两千石!
整个筹集粮草的时间,甚至没超过七日,堪称“神速”。
有了银两与粮食,邕州的局势迅速稳定下来,流民虽然过得苦,但不至于饿死。
陈卓领着岭南道抗灾救人的时候,南边其他的地方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大雨滂沱、官员渎职、豪绅一毛不拔趁机土地兼并,流民活不下去造反,流寇趁机屠戮百姓……
以富庶的江南道为例,一日内,就有三场民乱,冲击公廨城池。
江南道尚且如此,其他的地方则更加严重,百姓的死伤与日俱增。
好不容易撑过了大雨,结果因为洪涝灾害死去的人畜太多。
天启二十四年,夏末,大羽国南方又闹起了瘟疫。
堪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在糜烂的局势下,却有一片土地异常安宁,那就是陈卓主政的岭南道与岭西道,百姓的生活秩序基本恢复,瘟疫更是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