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息怒呀!”
裴良、王吉、文西等人,哪见过陈卓这般莽汉?
将他们从花萼相辉楼五楼,一路打了下来。
王吉眼睛挨了一拳,文西鼻子也挨了两拳直淌血。
裴良扯着嗓子,喊道。
“陈卓!你敢放肆!你知道我是谁么?我乃魏国公之子,裴良!”
裴良被陈卓打得鼻青脸肿,搬出身份压陈卓。
“我管你是谁!尔等在雅间里面肆意污蔑临安公主,辱临安公主清白!”
“某身为朝廷武官,听见了便不能容忍!裴良!你别躲在白老板身后,是男人便站出来!”
周遭的客人一听这话,瞬间哗然。
“裴公子,你敢妄议皇族?”
“啧啧啧,私下里污蔑公主殿下,还是未出阁的姑娘,真下作。”
“打得好!狠狠打他两拳,不知天高地厚!”
“登徒子,下流!”
……
陈卓若说了旁人这样的话,看客们多半不相信,可这人是裴良,都没有人怀疑。
这就是裴良在长安城的“口碑”,长安城的纨绔恶少里面,他裴良属第一流。
欺男霸女,口出狂言,他什么混账事做不出来?
裴良听见周遭人议论,顿时急了。
“陈卓!你别血口喷人!再说了,你靠着跟临安公主的关系上位是事实!你有什么真本事?还不是运气好?”
陈卓闻言顿时大怒,喝道。
“狂徒!你还敢攀蔑临安公主!”
陈卓再出手,快如闪电,越过白真老板一把薅住裴良的衣襟。
“给我滚过去!”
嘭!裴良摔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
“你……你仗着临安公主,敢打我?我要让我爹宰了你!宰了你!”
陈卓见裴良还在胡言乱语,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对着裴良脸颊就扇。
“还敢胡言乱语!”
裴良挨了两个大嘴巴子,可他嘴是真硬,愣是不松口。
“你就算打死我,我也要说!你陈卓徒有其表!靠着公主的关系上位!”
陈卓心中升起一股子邪火,紧咬钢牙。
“好!我成全你!”
陈卓这厢怒火中烧,马上就要动手,弄裴良个骨断筋折。
忽然,花萼相辉楼二楼,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
“陈大人,且慢!”
陈卓微微蹙眉循声望去,便见一个俊美得过分的青年,缓缓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