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双利爪从她的咽喉转向了她的肩膀,将她抓到眼前,嗓音冰凉残忍,“又一个……想逃的?”
温瓷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她声音温柔而轻软,坚定地看着他说,
“不。”
“我是来爱你的。”
风,似乎在这一刻停滞了。
烈枭是一头只懂得杀戮和占有的凶兽,却在这一刻展现出了困惑,像是被面前的女人塞了一捧带着晨露的,美丽的鲜花。
“爱?”
那是什么东西?
一种新的,更狡猾的……求饶方式?
虽然这么想,但他捏住她肩膀的利爪,却在无意识中……松开了那么一丝微不足道的缝隙。
像是害怕她逃走,又渴望将她抓在手心。
“爱是什么?”
他很困惑,于是他把温瓷带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