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憨手握尚方宝剑,立刻在全军选拔了他认为最适合做这件事的人手,热热闹闹的在一个独立的院子门外,挂上了锄奸反特安全局的牌子。.5/2¢0-s,s¢w..¢c`o/m·
开始了互相检举揭发,逐一严格审查的锄奸反特的行动。结果这一行动一开始就出现了不受控制的扩大化现象。
安全局对隐藏在军中的异己敌特,展开的场轰轰烈烈、如火如荼的彻查行动,让每一个军人都感到惶恐不安了。
尤其是后来招募的大别山区的官兵,乃至自己原先黑虎寨的七个老兄弟,都心怀忐忑。
因为闹红那段,肃反运动中甚至创建者徐老虎都差点被杀,那局面之残酷无情依旧记忆犹新,谁不害怕?
尤其有一天,保密局的人,竟然把二叔请去了,怀疑二叔多次和南面的人接触,是不是有什么别有用心。
要求二叔和他经常出去做采买的属下,必须老老实实,将外出的每一天所去过的地点接触的人,都要详详细细的向安全局汇报一遍。
他们一旦认为被审查的人说的有些含糊,虽然没有动刑,但那反反复复不厌其烦的询问,更让人难以承受。
当时二叔气的两撇老鼠须都站了起来,操起烟袋锅子就是一顿猛搂,打跑了他们。
但二叔每次出山,进行大批采买的时候,就总感觉自己的背后有人盯梢。
而保密局的人又盯上了东子,原因他总是去南京,进武汉,下合肥,难免和日伪顽接触,怀疑他已经被鬼子或者是南面收买了。~o÷完?/本e神Dt?站|μ? ÷}更~§?新,|!最??_全ˉ÷
低头整理情报的东子,头也不抬,将自己腰间的配枪摘下来,拍在了桌子上,然后平淡的说道:“如果你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我背叛了军长投降了鬼子,那你就用这把枪直接枪毙了我。
半个小时之内,如果你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我背叛了军长投降了鬼子,那我就以陷害忠义的名义,枪毙了你。”
安全局的人就张口结舌,然后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东子这才抬起头,看着他狼狈逃走的背影,脸上的担忧就慢慢弥漫上来,越来越浓。
听到连东子都被这样对待了,气的二叔找到了徐剑飞。
徐剑飞一见二叔脸色不好,气冲冲的进来,心中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赶紧迎出来搀扶着二叔进了屋:“二叔,你老为什么生气?咱们这军中还有人敢惹二叔生气?他活腻歪了吧。说出来是谁,看我怎么整治他替你老出气。”
二叔甩脱徐剑飞搀扶的手,对他一阵咆哮:“大侄子,不,我的军座大人,你到底要干什么,竟然连东子和我你都开始怀疑了?如果我们爷俩对军座不是忠心耿耿,那天下还有谁对您这位大军座忠心耿耿?
如果你怀疑我们,不必再审查我们爷俩了,干脆就枪毙了我们,到时候我心里也痛快,你也安心.\"
徐剑飞苦笑道:“二叔先别生气,你老先坐下听我给你解释。|微!?|趣?$1小′μ说#>网:? ?&无&]错??内??_容?!o”
看着端茶倒水殷勤伺候的徐剑飞,依旧对自己充满了孝心,二叔就气哼哼的坐下:“我听你解释,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
然后痛心疾首的用烟袋锅子指着徐剑飞:“你弄出的这个安全局,现在的所作所为,和当年闹红时候的那个肃反委员会,有什么区别?你这样闹下去,还会走乱抓乱杀,让亲者痛仇者快的老路啊。”
徐剑飞就命令警卫员关上房门,让他在外面站着看着,然后坐到了二叔的对面,压低声音,详细的给二叔说了现在队伍里已经被北面赤化,被南面渗透,被日伪顽潜入的凶险局面,听着的二叔不断的皱眉充满了担心:“都这么严重了吗?”
“可能比我现在说的,还要严重的多。所以从大局着想,从组织架构上,咱们都需要一个安全局。
其实,天下不管是什么样的政府和势力,不能拥有一个特务机构,那是不可想象而可怕的。”
二叔就吧嗒着烟袋,理解的点了点头:“说的多少有点道理。但你这么轰轰烈烈无限扩大的搞下去,不但会抓错杀错许多好人,而且会让人心离散人人自危的。最终会坏了你的这支队伍的。大别山苏区的失败,北面那失败的第5次反围剿,前车之鉴不远啊。”
徐剑飞点点头:“这一点我明白。但我在开始的时候,必须要容忍他们这么做下去。其实对你老的审查,在背后还有我的默许支持呢。”
二叔当时就又要吹胡子瞪眼,徐剑飞伸出温暖而有力的手,压住了他的愤怒:“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