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然在某段时间,对小辈的出行监管甚至到了严苛的病态程度,倘若为了跟好友游玩而撒谎,甚至会被变相禁足。
过度的控制欲,几乎让人窒息。
裴蓉去世后,她再也没出过国门,这些年连旅游,都像是在跟老人家打游击。
宋予白坦然:“他是为了你好,你不应该让我们担心。”
惯例的说教。
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裴拾音无所谓地撇了撇嘴:“你就当是我人菜瘾还大,越是受限,越是不许,我就越想要尝试。”
像是想到什么,忽地笑叹了声:“就像人,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紧紧握在手里。”
“但我现在知道错了,得不到的就应该放手。”
男人清凌凌的目光于头顶变换的晨昏线交叠的晦暗中转过来,裴拾音跟他对视,就连笑,也漫不经心。
“所以,我为我曾经不合时宜的告白,不顾廉耻的喜欢,向您道歉。”
就当之前的事情,什么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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