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么蠢的事情你都还记得?吗?”
哪怕宋予白还能清清楚楚记得?她的穿着?,但她已经完全?忘了,那天的宋予白戴哪种款式的眼镜,穿什么颜色的帽衫,是靠在墙边玩手机,还是坐在桌前陪爷爷喝茶。
宋予白像是回忆起了很有趣的事情,很高兴地扯了一下唇。
“记得?啊。”
这些细小的、微不足道的回忆,在两人分别?的这半年里,被他独自拿出来,反复咀嚼、品位。
他有的时候,总是会后悔,为什么当年去瑞士,能狠得?下心,走得?那么干脆?
如?果人生注定那么短,相伴的每一天都弥足珍贵。
时间过得?太快,他会担心来不及将她看仔细。
时间过得?太慢,他又会日夜担心失去。
生命是一条患得?患失的长河,他在河中潜泳,好不容易找到金色的水草,却小心翼翼不敢伸手去触。
“后来你高一,爸爸迷上种吊兰,还专门?找人修了个木棚子?,挂吊兰花盆。”
“你给每一盆吊兰都取了名字,总是开花的那盆,你叫她小月亮,从来不开花的那盆,你叫他葫芦,隔三差五就被虫咬的那盆,叫多罗罗,还有小绿、小美?、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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