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
他没好气地瞪了顾一白一眼,顺手抹掉额头上的汗珠。?五-4¨看_书\ ^已.发′布\罪¢辛?蟑?节^
“师兄,这洋玩意儿虽然不错,可要是让师姐知道了……”
顾一白笑嘻嘻地说着,心中却感慨:这诸葛孔平平日里聪明绝顶,怎么偏偏在王慧面前如此惧内呢?以前顾一白还半信半疑,觉得可能是有点怕,但不至于太过分。
毕竟这是旧时代嘛,男人在家里的地位普遍较高,除非女方家庭背景远超男方,否则一般不会出现这种现象。
而诸葛孔平和王慧都是茅山弟子,王慧除了师门之外,并没有什么显赫的娘家;至于诸葛孔平,不仅有师门支持,背后更有诸葛世家撑腰,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武侯派。
这个派系虽非圣地,但也堪称顶级势力之一。
以诸葛孔平的条件,按理说不应该被王慧压得死死的才对。
然而看着此刻诸葛孔平额头首冒冷汗的模样,顾一白彻底信了——这家伙是真的被管得服服帖帖。
“她知道了又能怎样?女人就该管家里那些琐事,你师姐也一样。
我在外头的事,她从来不过问,也管不着。”
诸葛孔平嘴硬得很,一副打死也不认输的样子。
“没错!我只负责家里,外头的事情我向来不管,也懒得插手。”
就在这时,王慧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原来刚才顾一白的提醒并非恶作剧,而是因为王慧真的己经到了附近。
只不过顾一白眼疾手快,发现后迅速躲到了围墙后面,所以诸葛孔平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还在那里大放厥词。
“你……你怎么来了?”
诸葛孔平浑身一僵,艰难地转过身,脸上勉强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睡不着啊。
对了,你们刚刚在聊什么?什么‘大洋马’?还有,第一茅,以后再敢不敲门就擅自闯进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王慧说话看似温柔,但语气中暗藏杀机。?丸¨夲!鰰¢戦/ .蕞?歆-彰¢截^庚`鑫·筷_
“没……没说什么!”
诸葛孔平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生怕多说一个字惹祸上身。
“孔平,你不是说你不害怕她吗?怎么现在被吓得魂飞魄散?”
顾一白在一旁打趣道。
第一茅并未将王慧的警告放在心上,但他清楚,王慧向来是嘴硬心软。
平日里,她对谁说话都咄咄逼人。
“什么叫被吓成这样?不过是天气太热罢了。”
诸葛孔平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说道:“老婆,去准备些菜吧,我陪一白和第一茅喝两杯。”
若只有第一茅在场,诸葛孔平绝不敢如此放肆,大半夜让王慧去张罗下酒菜。
但因为顾一白也在,他相信王慧会给他这个面子。
“行!刚好还有些剩下的烤肉。”
王慧点头应允,给足了诸葛孔平面子。
毕竟顾一白在场,大家都想展现自己温柔贤惠的一面,免得被顾一白看到自己凶悍的一面,进而觉得有其母必有其女,连小花也像她。
待王慧离开后,诸葛孔平才长舒一口气,原本弯腰驼背的模样瞬间挺首,昂首挺胸,骄傲地说道:“怎么样?这家里还是我说了算!”
不过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还不时用余光瞥向王慧离去的方向。
“厉害!佩服!”
第一茅不但没有拆穿他,反而竖起了大拇指。
欲要毁灭一个人,先让他疯狂起来。
第一茅深知此理。
“那是!男人嘛,就该有男人的气势,不然怎么能成就大事?”
得到竞争对手的认可,诸葛孔平愈发得意洋洋。
“行了!去拿酒吧!把你的十加皮拿出来。
我这次特意带了西洋货,法兰西斯白高粱,我觉得这玩意比你那十加皮厉害,后劲更大。”
第一茅与诸葛孔平凡事都想争个高低。
“怎么可能?我的十加皮在劲头上从没输过。?h′u?l,i*a?n¢w^x,.\c?o_m+”
诸葛孔平自然不信,转身去取酒。
“这家伙……一白!你觉得他今晚回去会不会跪扫帚?”
眼见诸葛孔平消失在墙后,第一茅终于忍不住问道。
“不信!”
顾一白摇头。
“唉,你不知道慧师姐有多可怕,刚才孔平额头上的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