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子上记录的军人:“请问,你知道这个十分之一的抽成是按什么标准来计算的么我有点好奇,恩,只是好奇。”
在军人擡起头露出的冷冰冰的打量目光中,我再次强调了我目的很单纯。显然军人并不领情,只是再次低头,低沉发闷的声音说:“这个具体计算方法得问专门负责这块的长官,我只是负责记录。”好烂好敷衍的理由,可是我还是只能接受,拳头大就是真理。男子头仍低着,手上哗哗记录不停,还用那种低沉发闷带有压迫感的声音问:“清风小队,你们需要部队为你们托运猎物么?”“不用。”徐清远干脆的拒绝。男军人不再说话。碰了一个钉子后我们加紧将猎物装到首推平板车上,平板车的负重有限,体积大又沉重的黑熊尸体便又徐清远背负,我们的身上陆续也像之前的冒险者一样挂着部分猎物。一位年轻的军人好心的告诉我们说:现在d市的普通家庭都用不了冰箱冰柜等冷藏食物的电器,在天气如此炎热的时候,猎物的尸体储藏时间短。因此吃不了的猎物可以拿到交易市场去换取其他需要的物资。在我们离开前,他还郑重的告诫我们:现在人类的食物都不够吃,养活自己都艰难,这些变异动物只能作为我们的食物,养活它们是一件太傻的事情。显然他看到了我们的胜利品中有活物的存在才这么提醒的。虽然军队从冒险者用命拼来的猎物里抽成是一件很让人不舒服的事情,但是这些直率的军人还是让我讨厌不起来。毕竟他们在基地外围给我们筑建了一道抵御防线。这场分赃大会终于赶在太阳落山之前结束了,在走回我们的车子时,眼尖的石晨妍指着从下午的狩猎区走出来的一些背着麻袋的军人。猜测说:“他们一定是去清扫狩猎区里余下的那些被遗漏的猎物去了。”徐清远点点头,“应该没错,不过估计他们这种行为应该叫做捡漏或者拾荒。捡拾的也是一个猎物被砍掉的小部分肉骨。”不理会他俩的一唱一和,我左手一只兔,右手一只鸡,心里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