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受过这样的痛楚。”

听她说这些，江聿只觉喉间一阵阵酸涩。

“我……”

只出一个字音，便怎么也说不下去。

他怎会不知。

他亲眼看着夏知笙浑身血汗交织，苍白的脸颊挂着眼泪，从视线里消失。

但是江聿能做的，只有等。

夏知笙被推出来后，根本看不出来这段时间养出来的圆润。肚子空掉一块，她躺在病床上精疲力尽，整整昏睡十几个小时。

“但是，我一点都不后悔。”

夏知笙放软声音：“他这么小，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错。那些痛都是我愿意受的，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看着他降临人世。”

他们距离很近。

江聿就抱着孩子站在床边。

夏知笙伸出手，指尖轻轻戳在婴儿娇嫩的皮肤上，碰着他的脸颊。婴儿的啼哭声出现一瞬间的静止，好似感觉到母亲的触摸。

“因为，这是我和你的孩子呀。”

这话就像是一阵微风，自平静无波的湖面掠过，掀起一层层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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