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资本家干的事。”明书枕撇撇嘴,头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什么资本家。”明书砚轻笑一下,想把被子往下拉一拉,让明书枕出来透透气,“你不要上升那么高好不好?只是我们两个人,一个比较理性,一个比较感性,想事情的出发点不同。”
“嗯,好的,您说的都对,您理性,您想得周全。我知道你的想法了,你不用再跟我说了,我以后也不会跟你说了。”明书枕的头被强行从被子里端出来,头发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