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享旧金山的雨、他凌晨三点还在喝咖啡提神……

他们的互动不是当时反馈的，总是隔着一段时间，几个小时、三五天、半个月……

一开始赵锦宁还会趁着每周半天的时候给江存分享集训的琐事，首到她转到1班，她便忙得再也没时间碰手机。

等江存稍稍站稳脚跟，轻松一些的时候，他才发现发出去的消息己经很久没有人回了。

“算了，走吧。”

江存收回目光，关上车窗。

近乡情怯大概就是如此吧。

是他离开她出国工作在先，答应她会早点回来结果连送她去集训都没赶上，食言在后。

他怎么能就这样空着手去见她呢？

助理应声，不再多问启动了车子，黑色迈巴赫缓缓驶离培训基地。

不到十分钟，车子绕了一圈又开回来，停在拐角处不动了。

助理跟了江存多年，在他还是小少爷的时候就在暗地里帮他做事了，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该闭紧嘴烂进肚子里。

但饶是如此，此刻看到自家老板站在培训基地的大门前，一面假装在门口看人家的校训简章，一面趁门卫大爷泡茶的功夫伸手就撕了公示栏上赵锦宁的照片。

忍不住开口：“江总，您这是……？”

江存本来就气质出尘，如今成了江总更添几分成熟和压迫，他神情冷峻、一脸淡然，撕了照片就走。

“来都来了。”

助理嘴角微抽，来都来了您不进去，车绕了一圈又让我回来，结果就只敢在门口撕一张照片？

这照片哪有真人香！

专门飞到海城就带张证件照回去当特产吗？

他们江总可真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