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张牡,你太天真了,他们根本没打算给你活路,也不打算给北天门活路,他们花了这么大工夫。布下这个局,怎么会被你三言两语给化解了呢?"
"哪怕你是今天死在这里,他们依旧会抓着北天门不放,抓着你师父不放。"
"之前我一直认为南天门不敢这么快对北天门动手,可没想到我却是想错了。我没有想到南天门和魔渊怪物竟然合作如此之深,借着魔渊的力,他们的确有实力提前对北天门动手了。"
紫仙这话说的声音不大,可南天门的那些修士却可以听的清楚。
南天门的总门主就道了一句:"紫仙,你可别在这里胡言乱语。你们北府和南天门素来没有什么交际,为什么要说出那一番话来抹黑我们南天门。"
"莫非五象门的事儿,你们被俘也参与其中?"
紫仙看着南天门的总门主道:"听你这话,你不但把主意打到了北天门头上,还想着把我们北府也一并给吞了?"
南天门的总门主道了一句:"敢犯我南天门者,虽远必诛!"
南天门这句话落下,金色宫殿前那数千进化护卫同时道:"虽远必诛,虽远必诛!"
那声音气吞山河,让我心里不禁憋了一口气。
我听到的不是豪迈,而是咄咄逼人。
此时紫星就在我意识里道了一句:"看来当年我的黑锅是白背了,本来以为我到了封禁之地,南北天门之间的矛盾就此化解,没想到一千年后,两派的矛盾却是越然越烈了。"
我眼前的形式严峻,也就没有去理会紫星说什么,我感觉胸口憋了一口闷气。
我是来讲理,我甚至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换取一时的平静,可对方却完全不领情,他们根本不那我的性命当一回事儿。
我太高估自己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导火索。点燃了矛盾之后,便再无用处,我的生死也没有多么重要了。
想到这里,除了气闷,我还陡生出一股的委屈。
紫仙这个时候拉住我的手道:"张牡,别怕,有我在呢。"
说着紫仙就挡在我的身前,身上的紫气大盛,一时间她身上散发出的其实,竟然把南天门众人的欢呼声给压了回去。
接着便听紫仙缓缓问了一句:"你们倒是说说看,你们想要诛谁?"
一时间,南天门众修士鸦雀无声,面对紫仙滔天的威势,没有人敢回答她的问题。
此时闫武木带着南天门门口的那些修士也是飞了过来,我们的后路也是一下被堵死了。
我觉得自己太天真了。我来南天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送上一条性命,我还是太年轻,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南天门已经把这一切做成了死局,我以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将其盘活呢?
我太无知,太愚蠢了。
此时我的双拳已经紧攥。
此时南天门总门主又缓缓道了一句:"紫仙,你是铁了心要护着那个魔渊的孽障了吗?"
紫仙回了一句:"谁是孽障还不一定呢!?"
就在南天门总门主和紫仙剑拔弩张准备动手的时候,我的双眼忽然一下变得火热起来,愤怒之下,我周围的一切全部变成了血红色。
接着我脖子上传来一股凉意,我知道是丧魂钟想要出来与我一起作战。
我赶紧把丧魂钟给压制了下去,我身上有魔气,这已经说不清楚了,若是我身上再多出一件魔渊的法器??
青葫道人当时想要用这丧魂钟杀我,他说过,他杀了我之后,没人知道是南天门的杀的,也就是说,就算在南天门也没什么人知道他有这件魔渊的法器。
不过话又说回来,目前的形式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我又在担心什么呢?
又在忌惮什么呢?
于是我也不在压制丧魂钟,而是让其飞到了我的手中。
我看着南天门的总门主缓缓道了一句:"我是不是魔,你心里清楚的很,可今日,你们南天门逼我入魔,我便成魔给你们看!"
"嗡!"
此时丧魂钟忽然出现我的手中,一声钟鸣响彻南天门的山巅。
随着一声钟响我缓缓道了一句:"我张牡,今日与北天门划清界限,不再为北天门弟子,从此以后,我张牡的一言一行,仅代表我自己!"
"既然你们说我是魔,那我便以丧魂钟为器,拿你们南天门数万弟子,祭我这心神,成了我这颗魔心,如了你们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