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待。
短短两里路,两刻钟后,大长老才走到了大公子身前不远处,就那么负手含笑看着大公子,既不说话,也不拜见,看来心里的气不小。
田才看了大公子一眼,见他也不开口,对紫峰暗使了个眼色,紫峰会意,抬步上前,高声道:“大长老,见了大公子,为何不拜见?”
大长老并不理会紫峰,只身旁管事上前,道:“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擅围贤府,乱开杀戒,大公子当不起大长老的拜见!”
紫峰瞟了大长老一眼,喝道:“大胆!二长老昭彰反心,忤逆犯上,罪恶难书,非人臣所为,死不足惜,何来‘君使臣事’?”
管事嘿嘿一笑,道:“可有物证?人证何在?空口白话,岂不叫这天下百姓笑话,只道朗朗乾坤,公子无情,擅杀老臣,自寒人心!”
紫峰哼道:“在下亲耳所闻,亲眼所见,正是人证,二长老拼死拒捕,可为佐证!至于物证,敢问管事的,你家大长老要谋反,还要写个条子展示出来不成?”
田才补道:“大长老,二长老谋逆是否属实,一审便知,君上只是命大公子传诏二长老一问究竟,可他竟不听宣召,陡然聚众强抗天兵,致有兵祸,自是心里有鬼!
“你家管事说大公子擅围贤府,引动干戈,如此颠倒黑白,岂非叫天下人笑话?若日后大长老起了谋逆之心,也抗拒君上之诏,再兴干戈,是否也要强说君上兴兵讨逆不对?
“若如此,这个天下岂非人人不尊诏令,凭喜乐擅自行事,你叫君上与众多祭司、长老如何治理天下?如何护保百姓安平?请大长老教我!”说完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