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笙哥有个好歹,小笙怎么办?”
小笙就是寒月笙八岁的儿子,据说是和当年一位女红人幽会时生的,那年寒月笙十四岁,因有了这一段,寒月笙十五岁就当了爹。
这些都是坊间传闻,丑妞八卦给我听的,不知真假。我觉得禁不起推敲,又不好和丑妞明说。
“我管他呢,又不是我儿子,丑妞,关好大门睡觉去,谁要是再敢敲我妙手回春的大门,给小姐我放狗。”
养狗千日、用狗一时。除了给我惹祸,它们总得做点正事……
“小姐……”
听丑妞的动静几乎带出哭音来,茫茫然不知所措,却还凑在我的门口不肯离去。
我才懒得理,我坚信就算我不出手,寒月笙也死不了。
就在我准备合眼,再努力第二场睡眠时,门口又传来了拍门声,我正想把扔出去砸门,让丑妞滚蛋,却听到门口传来老刘的声响,“少主夫人,你快醒醒,少主被人送回来了,一身是血,少主夫人……”
“什么?乐弦音!”
我甩了被子,呯地一声从榻上跳到地上,鞋子都未及穿,几步窜到门口,大力拉开房门。
老刘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丑妞则用比之前老刘哀怨十倍的目光看我,重重地投拆,“小姐,你重色轻友!”
“滚一边去,谁和寒月笙是朋友!”
我没空理丑妞,一边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服快步向前堂去一边对老刘说:“你还不快点跟上,丑妞,把我的手术台准备好。”
乐弦音有命回来,肯定受伤不轻。
远远的还能听到丑妞的叫喊,“小姐,那笙哥怎么办?”
我管他去死,关我屁事。他一没救过我的命二不是我偶像。
我一路快走,到了前堂,前堂的地上并排摆着两张单架,一边单架旁站着‘春风满堂’的风护卫,别一边单架旁则是四名气质冷屑的黑衣人。
“乐弦音!”
这么明显的分别,我还能看不出来,我一下子向担架扑了过去。撩开帘子一看,差点鼻子气歪。
白单子下面,竟是紧闭着双眼,一脸阴郁的寒月笙。
“金大夫……”
这时风护院一脸谄笑地凑了过来,“乐弦音是我们给抬走的,当然也得是我们送回来。”
宁斐然,你够狠。
我连忙换位置,这回不用去撩被单,我直接扣上露在榻单外面的右手,还好还好,还有脉,虽说气息微弱,但证明人是活的。
我从内怀里掏出一粒强心丸,撩开榻单,里面露出乐弦音血肉模糊的脸,心头一痛
,清楚宁斐然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就把乐弦音给我送回来,却没想到他竟这般下狠手。
不管这张脸变成什么样子,这血里飘出的味道,我永远不会闻错的,也不管这张脸变成什么样子,我们之间从最开始相识时确定下来的关系,永远不会变。
我想把强心丸塞进乐弦音紧闭的口中,几次做下来却不得法,无法塞进去。
这样不是办法,我也顾不得许多,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狠狠地压到乐弦音的唇上。
法式热吻是需要技巧的,吻得好是享受,吻得不好是受罪。
别多想,我这吻纯属医学技术,灵巧的舌在触到乐弦音的牙关时,慢慢而温柔来回抚摸,几次过后,那紧咬着的牙关就缓缓地松开,我趁着这个机会,连忙把手里捏着的褐色药丸塞进乐弦音的嘴里。托着他的后颈,轻轻拍抚下,使他咽下。
做好该做的急救后,我把乐弦音放下,让他躺好,才又站起来,应付这堂内其他的人。
“人都送来了,风护院,你要是没事就走吧!”
我拍拍手,对着风护院说,眼神却是瞄那四位黑衣人,这是什么来头的,站在那里像木头桩子似的,好死不死碍人眼。
“那是那是!”
风护院连连点头,很快乐地要走,我忽然瞄到另一处担架,又叫住他,说:“风护院,寒月笙是你们院里的,在下夜间概不接诊,这你也是知道的,请你走时,把寒月笙也抬走吧,若是天亮之前你们春风满堂的张老板还没有请到别的大夫,五更天亮,在下吃完早餐后,你再把他送过来吧。”
“说什么不接夜诊?你这不是接了乐弦音吗?”
丑妞这没皮没脸没心没肺的什么时候跑进来的……,我皱眉,就堂内眼下的情景,是她该说话的吗?
堂内五个站着的男人,四个黑衣人一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