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出了一层粘腻的汗,薄薄的睡衣几乎贴合在肌肤上。
也不知道是因为热,还是因为暧昧旖旎的梦。
闻鸢还没完全缓过劲来,她喘着气,呼吸凌乱,双目空dòng地盯着天花板上繁复的吊灯发呆。
棉棉……
每一次梦见、回想起前世的一些零碎片段,都会有那个叫棉棉的女人的出现。
她曾在她的病房外哭得好伤心,她曾坐过她的车后座,她还帮她解围唱过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