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
盛夏以为出事了,“怎么了?”
“有个人跑出来说,有人在厕所搞基。”
彩毛丝毫没反应过来,贱嗖嗖地八卦道:“到底真的假的,你们有没有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
迟沐垂下眼皮,摸了摸鼻尖。
盛夏一只手指推开他的脑门,“你怎么那么好奇呢,你去问他呀。”
彩毛这孩子蠢钝如猪。
“觉觉哥,你听到了是不是,告告我呗。”
盛夏敲敲桌面,“是啊,听到啦,有人在哭呢,反正挺可怕的,要不你去瞧瞧。”
“啊…”彩毛一脸震惊,“都哭了,这得多激烈啊,不行,我得去看看!”
盛夏看人走远,挪到脸色微红的某人旁边,悄声说:“诶,如果真有一个人哭,你猜是我,还是你?”
迟沐侧目,无奈地皱眉,“盛觉觉,你……”
盛夏趁机刮了下他高挺的鼻子,笑出声,“乖乖等着被我调戏。”
说罢,起身往餐厅外走了。
迟沐望着她的背影,叹口气,似无语,似惆怅,“再不变回去,都该忘了自己是下面的那一个了。”
晚上,刚过十二点一刻,迟沐就准备动身了。
“钥匙在照烨手里,还得和他一起去。”
盛夏今夜格外焦灼。
“嗯,别担心。”迟沐抬手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她从前很喜欢自己的长发。
飘逸,自由。
若是她记起过往,也会觉得惋惜吧,迟沐想。
“钥匙是个烫手山芋,留在他那也挺好。”他说。
盛夏点头,眉眼是藏不住的担忧,“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