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觉觉……”
盛夏笑笑,哼,果真如此。
只是,情况并不像想象当中小兔子乖乖躺着,任她蹂躏。
小兔子原本就是大猛狼,平时那做作的样子都是在她跟前装模作样,让她心疼罢了。
“你……松手!”盛夏吃力道。
迟沐牢牢摁着她的手,坏笑道:“干什么,反攻?盛觉觉,我看你真是反了天了。”
盛夏被按得死死的,这身力气在迟沐面前起不到丝毫作用,她挥舞着手脚,就是不妥协。
“挠痒痒呢。”迟沐问。
哎,算了。
强攻不行就换软磨。
“好木木,就让我试一次,好不好。”盛夏软着声音央求道。
迟沐一怔,怎么不按套路来啊。
“不行。”他冷着声音说。
盛夏气道:“你讲不讲理,凭什么每次你都在上面,不公平知不知道,不管当男人还是当女人,受疼受累的都是我,舒服的都是你!”
迟沐被喊的一愣。
每次……都……受疼受累?
可是……他们好像也从来没那什么过吧。
两个老司机看似挺能造作,其实就是俩青瓜蛋子,最亲密的接触就是亲一亲抱一抱,何来他最舒服一说?
不过……仔细一想,盛夏说的好像也没错。
确实她要受疼受累,这样一来,有失公平。
迟沐往下瞟了一眼,又挪开眼神,不自然道:“你想体验,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别打我的主意。”
“哈?”盛夏推开人,“起来吧你给我。”
两人坐了起来。
“你帮我?我就要你乖乖躺着,你答不答应吧。”
说着话,她已经上手了。
迟沐仓促地拽着被扯烂一半的衣服,“别,觉觉,再一天,明天,明天,我还没做好心理建设。”
盛夏一笑,手指划过他的脸庞,“行,就再给你一天时间,都这么久了,我看啊我是变不回以前喽。”
她用指尖点了点他的脸颊,“你呢,最好是早点适应,免得日后吃苦。”
盛夏输了,输得彻彻底底,败得恰逢其时。
第二天,她一睁眼。
胸上多了两坨肉。
他特么的。
变回女的了。
早不变,晚不变,偏偏就挑这一天。
天不遂人愿,天意弄人。
终究没那个命,罢了。
盛夏抚摸着久违的胸,在迟沐惊愕的目光中放下了手。
“觉觉,你…回来了?”
盛夏生无可恋,“是啊,回来了。”
她咬着牙,“真后悔。”
“后悔什么?”迟沐刚睡醒,揉着眼睛问。
盛夏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噫,这手怎么这么小,不管了,先捏住再说。
“后悔昨天没…上…了你。”她恨恨地说。
迟沐一笑,倒在枕头上,彻底毫无忌惮道:“某人没那东西,倒想做那荒唐事。”
“木木,有一天我吃完饭上九楼逛悠,发现九楼好玩意可真多,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迟沐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不明所以,“什么?”
“各种各样的小玩具啊,啧啧,医院在这方面,还真是,周到。非常懂现在的年轻人啊,死到临头,也要风流享受一次。”
迟沐紧紧破烂的衣服,忐忑道:“什么小玩具?”
盛夏扭头,嘴边挂着笑,“当然是,男男,女女,男女。”
她凑到他耳边,呵气道:“女男。”
迟沐往后退,慌忙下床,“盛觉觉,你荒谬!”
盛夏瞧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得逞地笑出了声。
午饭时刻,盛夏和迟沐大摇大摆走进餐厅。
彩毛已经在埋头干饭了,他吞了一嘴的饭,伸着脖子张望,“诶木木哥旁边怎么有个美女啊?”
照烨只瞟了一眼,便明白怎么一回事,“你特么哈喇子都流碗里了。”
“噢,”彩毛擦了擦口水,举着胳膊,“木木这里!”
听到呼喊的二人走了过去,拉开椅子坐下了。
“诶木木,”彩毛悄声问,“你从哪认识了一个美女姐姐?”
盛夏哼笑一声,眉眼盈盈,“小彩毛,连我都不认识了?”
彩毛盯了片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