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弟真是大福之人!身上的宝物比那些大宗门的天骄还多,难怪能以一敌六!”
刀疤脸校尉姓冯名大彪,看似是个大老粗,实则粗中有细。
“财不外露,我一皆散修偶然得如此重宝,若不加以掩饰,就如同稚童抱着金砖上街,还望诸位保守秘密。”
“那是自然!这是山上宗门虽看着一个个仙风道骨的,其实多是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杀人越货的事私下里指定没少做!”
大胡子校尉姓胡,单名一个奎字,为人豪爽,最好打抱不平。
韩立双手环抱在胸前似有意遮挡,听完刚才发生的事,虽然与林承宇冰释前嫌,却也发现林承宇身上有太多秘密但又不好细问,以免惹人怀疑自己是别有所图。
“现在我们已汇合,有圣上今令在,侯爷定会调大军进京勤王,以侯爷的神勇加上将士拼命,定能诛魔头、清君侧!”
“只是如今我们虽已会合,非筑基修士不足虑也,但黄老前辈和公主那边孤身二人若被缥缈宫的发现,恐生不测呀。”
“林大哥不必担心,以我师父之能,三两筑基也奈何不得他,不过还是得请师兄那边尽快派人去接应为好,毕竟公主在那儿,师父多了个软肋。”
“我现在就派传令兵通知其它小队,全速赶往那边。”
“家师身在山野密林,即使我绘出地图,将士们恐怕无法前往。”
“无碍,军中斥候都随侯爷习武,虽真气未成,但也远胜常人,跋山涉水还是无碍的。若是二十队斥候全赶过去,就算是对阵筑基也不无胜算。”
“如此甚好。就有劳冯大哥安排了。”
林承宇一行星夜急行,在清晨东方亮起鱼肚白时,众人来到一座城池面前。
“沧州城!此城甚是雄伟啊。”
“林兄弟想来是不曾到边关走动,这城虽不错,但离我们边关城防的壮阔,还相差甚远。”
“哦?那我还真想早日一见。”
难不成也修了万里长城?
“军队不可擅离驻地,所以我们入关时皆是伪装成走镖的镖队,但如今各处关口开始核验身份文牒,只怕是很难过关了。”
“大不了就不进城,好在之前搜集的粮草皆还可以撑一段时间,等靠近我们边军的势力范围,撤去伪装又如何?”
“不入城容易,可沿途诸多关卡都开始验查文牒的话,不想办法变通,如何能过?”
“这——哎!那你说怎么办?老子们抛头颅洒热血的保家卫国,怎进出自家的关隘却像做贼一样!”
“二位大哥,可还有军鸽传信?”
“还有几只。”
“那便好,让其带书信回去直接让侯爷发兵勤王。而我们也大大方方的入城,圣上金令在此,若是有人敢轻举妄动必是国师的人!杀之又有何妨?”
“林兄弟所言在理,侯爷发兵勤王已是箭在弦上,我们金令在手只需昭告天下便可掌握主动。只是如此一来,国师一党必会派人来抢夺金令,我们必须在侯爷赶来前守住金令才行!”
“就这样办!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不如摊牌战个痛快!”
李大彪将纸条写好放飞信鸽子后,胡奎便让手下士卒撤了镖队伪装,急马直奔城门。
“来者何人!”
那一队守城士族见一队人马急奔而来,立马搬出了拒马,严阵以待。
“镇南侯长孙将军部下校尉,冯大彪!”
“胡奎!”
“镇南军?不好好在边关,来此何干?莫不是擅离职守!”
“奸贼铁厉篡权、邪教缥缈宫乱政,镇南侯特发兵勤王,以正朝纲!”
“放肆!我看你们分明是意图造反!”
“圣上金令在此,安能有假?”
“这——既然如此长孙侯爷可在?”
“侯爷与大军不日便到。”
“尔等身份真假难辨,等侯爷到了再进城不迟。”
林承宇怒道:
“我等圣上金令在手,乃是勤王正义之师。尔等却推三阻四,尔等究竟是大唐的兵,还是那国贼的狗?见圣上金令还不跪下!”
“这——”
“你们眼里是只有国师没有天子吗!这大唐究竟是姓李还是姓铁!尔等究竟是君王之臣民,还是仙门的奴隶!”
林承宇的大声质问引得人们议论纷纷,此时沧州刺史及其手下一众文武赶来,在城墙上向林承宇一众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