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说是镇南侯的属下,可有凭证?”
“军籍文牒在此!”
胡奎将自己的身份文牒扔给了面前的城门官供其查验。
“禀大人,确是镇南军无误。”
“刺史大人,这下可以让我等入城了吧!”
林承宇小声道:
“怕没那么容易,城墙上有修士,还是筑基境,怕是缥缈宫的人。”
果不其然,那刺史继续道:
“身为镇南军,不好好守境安民,来我沧州做甚?是你们擅离职守,还是他长孙羽沐要攻打我沧州造反啊!”
“你!”
胡奎被气得不行,冯大彪怒道:
“我们是进京勤王,尔等再三阻挠,我看你们和那窃国奸贼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放肆!小小校尉居然侮辱当朝国师和朝廷命官!”
林承宇答道:
“既然是朝廷命官,为何不听天子金令调遣?”
“本官岂能被你的假金令蒙骗?哪位将军愿意出战拿下这些个叛军!”
“慢着!尔等高在城墙,怎能认定这金令是假?有千里眼不成?”
“那你且呈上来,本官指出其伪劣之处,让你心服口服!”
“哈哈哈哈!恐怕我的真金令半道儿就被你换成了假的。我手持金令,尔等却立与城墙高高在上,根本是没把天子放在眼里。即使要验真伪,也该尔等出城来恭请金令去验看,尔等如此做法,与宣天子答话何异?尔等就是这样恭行为臣之道?”
此时,等着进出城的百姓越积越多,还有不少人听说后特地跑来看热闹。
“圣上金令,确实礼当恭请。即使有假,也该事后问罪,不可凭猜疑而怠慢。”
“恭请个屁呀,我看你是书读傻了,那刺史痴迷长生仙术,早就和缥缈宫的人穿一条裤子了!”
……
随着百姓议论纷纷流言四起,那刺史的脸色愈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