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回营后,给众人讲了云策在陵州的发现,大家都在沉默不语,突然胡奎大腿一拍!
“他奶奶的!侯爷那批粮草怕是对方故意送过来引我们去京城的啊!”
众人有了一丁点反应,看傻子一样看向他。
“这么明显你现在才想到?”
“你们想到了?那你们还在想什么?”
“若那云策是故意这样说的呢?”
“故意?啊?什么意思?那他到底能不能信呀?”
“嗯,你这下算问到点子上了,继续想吧。”
……
镇南军依旧有条不紊的交替把营,长孙羽沐对那日云策的提议仿若没有听到一般。
这日夜晚,被晾在一边的云策实在忍不住正收拾东西打算离开。
“云兄想走也该打声招呼吧。”
“侯爷进别人营帐,最好也先打声招呼。”
“我这不是还没进来嘛。云兄想去哪儿?”
“这——恐怕侯爷管不着。”
“如果婉儿要去京城呢?”
“哦?侯爷是同意了?”
长孙羽沐嘴角上扬,自是意味深长。
第二日,云策依旧离开了军营,大部队也继续向京城开拔。
夜晚,镇南军刚扎下营寨便迎来了不速之客。
“什么人!”
中军帐前,一队凝气境修士正大摇大摆的走来,新入奔云十八骑的冯大彪与胡奎早已在门口严阵以待。
“缥缈宫,前来送礼!”
“你们缥缈宫就没安什么好屁,来送什么礼?”
“你们自己看吧,反正我们宫主说了,再执迷不悟,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冯大彪挑开一个包袱,不禁瞪大双眼叫了出来。
“老赵!”
“啊?”
火光下,其余包袱被掀开,也全是一颗颗发臭的头颅。
“他奶奶的!老子宰了你们!”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们今日还不想踩死你们这些蚂蚁——怕脏了脚。还有,我们宫主说了,想报仇就去京城找他,我们不会在半路动手,不用这般提心吊胆,行个军磨磨蹭蹭。”
“你!”
胡奎欲冲上去干架,却被冯大彪按住。
“当心有诈!还是先将此事禀告侯爷,再把这些弟兄的首级好好安葬吧。”
“哼!老子们在边境,面对那些灵兽魔兽也没受过这种气!”
“野兽哪儿人狡诈?更何况,不斩来使,这是规矩!”
面对缥缈宫的挑衅,中军帐内的长孙羽沐陷入了沉思。
燕赤云道:
“侯爷!结合先前的种种,缥缈宫此番挑衅,无疑就是想激我们赶去京城中埋伏!”
“应该是他们怕云策将京城的情报带出,怕我们不上当才用此法激我们。”
“就是!这种小把戏岂能瞒过我们侯爷!”
“传令!明日继续开拔,不过行军速度要再慢三成。”
“得令!”
“冯大彪、胡奎,你们去调查斥候被杀一事,他们可是你们发消息前去接应的,为何会全部被杀?你们得让他们瞑目!”
“是!”
沧州城内,一家酒馆内,一名身穿白衣,模样俊秀的侠客正在独饮。
“小二。”
“来了客官,客官有何吩咐?”
“再来一壶桂花酿。”
“好嘞!二楼南窗雅座的客官再上桂花酿一壶!”
小二拉着嗓子喊完准备转身招呼其他客人,却被那侠客叫住。
“你们沧州是刚打过仗吗?怎么到处都在修整?”
“额——算是打过吧。”
“什么叫算是打过?”
“唉——没有两军对垒,只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具体说说。”
“这——小的还有其他客人要招呼呢。”
“喏。”
那侠客掏出一块儿碎银子放在了桌上,那小二用手抚过桌面说道:
“其实就山上仙家跟大唐呀——闹掰了。”
“闹掰了怎么不在京城大打出手,反而在这偏远的沧州打了起来?”
“嗨,这大唐除了镇南侯长孙羽沐的镇南军,平头百姓哪个敢跟仙家叫板呀。”
“那结果怎样?”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