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病论》会背吗?药方你写的出来吗?”
“哦哦,那看来这泼天富贵确与我无缘了”
那小叫花钻锤头叹气离开,转头扎进一深巷内,随后翻墙进了一小杂院,院中一老头和小娘子早已等候多时。
“师父,婉儿姐,进宫——有办法了!”
林承宇一行快马加鞭急行五天后,终于在这日傍晚赶到了沧州!
“驾!驾!莫关城门!莫关城门!”
“我们是镇南军,把门打开!”
“我是林承宇!请等一下!”
一队快马尘土飞扬的向正在关闭的城门赶去。听到来人的名号,执勤的士卒果真暂缓了闭城。
“多谢!我们有要事找郭将军,就不下马客套了!”
众人如风掠过,守城的士卒高兴之余,也面露难色和担忧。
“那奔云十八十八骑怕是为镇南军斥候的事回来的吧。”
“郭将军也真的是没有办法啊!他们会理解的吧?”
“刺史府还被那帮杂碎监视着,林仙师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要相信林仙师和镇南军的本事,把缥缈宫彻底解决后,我们就不用受着被修士指手画脚的鸟气了!”
夜幕刚开始降临,沧州的各处街道上已是门可罗雀,急促的马蹄声不一会儿便从城门传到了刺史府衙。
“郭将军可在?”
“林仙师?郭将军在里面,请!”
众人翻身下马鱼贯而入,胡奎等人脸上还带有不小的怒气。
“林仙师!你们!你们怎么回来?”
“怎么,郭将军不欢迎?”
“我看他就是怕我们兴师问罪!”
“哎!我这也是为了这一城百姓的安危呀!”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万余沧州军,缥缈宫才几个人?”
“胡大哥,先听郭将军把话说完。”
“镇南军走后,沧州重建工作刚有些进展,百姓刚想着能安定一点,却不料诡异的暗杀层出不穷,而死的都是说了缥缈宫坏话的人!”
“你就不知道把他们抓起来?”
胡奎依旧没什么好气。
“起先我想的也是把那些杂碎揪出来,可他们根本不像修士光明正大的杀人,全藏在暗中,防不胜防,调查毫无进展,沧州人人自危啊!你们进城这一路,不觉得街上静的出奇吗?”
“确实有些奇怪,太阳刚落坡,余晖尚在,应该挺热闹才对。”
“怕了呀,百姓们怕在街上一不小心说错话,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啊!这段时间,不止镇南军斥候被杀,城中百姓,死了也不下几百!缥缈宫三个字,百姓们是闻之色变呀!”
“啊!他奶奶的!我要他们不得好死!”
“我知道我对不住那些斥候兄弟,但他们一进城来找我便并盯上,我若派兵相护,不仅我一家老小不保,沧州百姓也跟着遭殃啊!而且你们现在,也定是被盯上了呀!”
“郭将军不必担心,其实我早被盯上了,只是他们没得逞,现在我们就做那个饵,只有把他们引出来一网打尽,才能彻底免除后患!”
面相粗旷心思细腻的冯大彪问道:
“嗯,但他们跟了这么久都不敢动手,要怎么引他们出手呢?”
“等!别忘了我干了什么,来此的另一个目的又是啥?他们觉得实力够了时,自会出手!这段时间烦请诸位帮忙巡逻,减少心向大唐者被害。”
燕赤云道:
“守境安民,本就是我们十八骑职责所在!”
奔云十八骑之前一战损失近半,但又从镇南军中挑选了冯大彪、胡奎这种迈入一道真气的武者入营,专注磨练与修士的对战。
林承宇又道:
“为避免给郭将军和沧州百姓带来无妄之灾,我们今夜,还是——吵一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