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活了多少岁,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青春期的小妹妹,还是个恋爱脑,女孩子,要懂得珍惜自己呀!”
“知道了。”
被子里的阿霓带着明显的哭腔。
“怎么还哭起来了?”
林承宇掀开被子,里面通红的双眸早已梨花带雨。
“虽然你说的有些我听不太懂,但你就是嫌弃我,还说我不自重!”
“哪有——我是——舍不得。”
阿霓坐起身抬头看向林承宇,眼中满是感动与爱意。
[原来这就是被珍惜的感觉呀,楚不然那些甜言蜜语在这种感觉面前,显得多么敷衍与苍白。]
“怎么了?我可没欺负你啊。”
“但我想欺负你!”
阿霓趁林承宇不注意,直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你是我的了!给你时间准备!总有一天你会觉得是时候的!”
阿霓重新躲回被子,然后发出了销魂的呻吟。正经如林承宇,也免不了身体多冒出块骨头。
“情况如何了?”
一仙风道骨的老道对来人问道。
“那傻大个还在菜市口叫骂,可否出手解决了他?”
“不急,修行中人,更是要心静,否则仙途有限啊。”
“可那人骂得实在是太难听了。”
“无能狂怒罢了,不必理会。你向来稳重,他骂了些什么?让你如此沉不住气。”
“还是——不说了吧。”
“无妨,为师让你看看,什么叫定力。”
“……他骂得很长,没记全,最难听的是这些……”
那年轻人也是记忆力惊人,将胡奎编排的杰作滔滔不绝的复述了半柱香的时间,那老道从泰然自若到神情严肃再到怒目圆睁、胸口起伏,最后吹胡子瞪眼地怒吼道:
“够了!真是欺人太甚!此人辱我仙途道统,老夫与他势不两立!现在就给我把他杀了!悬于东门!”
“是!”
“师父!”
又一青年走了进来。
“您为何如此大动肝火?”
“无事,散散肺热罢了。你那边情况如何?”
“那人哪有传的那么邪乎,依我看,也不过是个沉迷女色的酒囊饭袋罢了!”
“哦?怎么回事?”
“他那女子在酒楼喝醉,林承宇便把她背去了驿馆,随后关了窗,乘其醉酒行苟且之事!”
“你怎知他们是在苟合?”
“那女子呻吟不断啊!试问欲成大事者,谁会被美色所误,还如此卑鄙下流,趁人醉酒,大白天的就行此苟且之事?”
“有理!这就叫英雄难过美人官呀!等二人筋疲力尽之时,我们再行出手!”
“徒儿已在驿馆准备的饭菜中下了药,等他们苟且到脱力之时,定会拿去充饥。”
“孺子可教也!不像你大师兄,记性不错脑子却不好!召集你的人手,做好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