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般的好事情,将自己练就数十年内力传授给一个陌生人。
可他又不得不信啊,那一掌真的击的他五脏六腑都生疼,好似都错位了一样。
而他从高空跌落的心悸感也不假,至今一颗心都无处安放。
“你……”
“只要你乖,听话。妾身还是会将夫君当夫君的。”
“可若你不乖,不听话。你那表妹就没法在这后宅安身立命了。”
“妾身有一千种折磨人的法子,让夫君和表妹都知道,妾身是不好欺负的。”
说完,殷稚甩开了顾谦寻的下巴,缓缓站起身。
她极其冷漠的用帕子擦了擦手,又一脸嫌弃的将帕子丢在了顾谦寻身上。
“妾身乏了,就先行回房了。”
“夫君记得回房伺候,莫要让妾身等着急了。”
话落下殷稚转身离去,寻着记忆回了原本属于原主的院落。
顾谦寻久久不能起身,躲在远处不敢靠近的下人见顾谦寻动了动,立即围上去搀扶。
“大人!”
顾谦寻艰难的起身,眺望远走的殷稚。
他总觉得殷稚变了一个人,与他记忆里的妻相差甚远。
他的印象里殷稚是不敢这么无所畏惧的看他的。
他的妻研读女戒,将女德刻在骨子里。
而现在的殷稚……她好像抛开了条条框框,变的有个性起来了。
她有了不属于殷稚该有的魅力。
她到底是谁?如若不是真的殷稚,他的殷稚在哪儿?
顾谦寻没来由的一阵揪心恐慌,他不知道害怕什么,冥冥之中好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至于是什么东西,他有说不上来。
“大人,眼下我们是去谷夫人哪儿吗?还是……”
“今日去夫人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