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芍药起来,宽慰道:“你不必如此谢我,真是折煞我了。换做旁人遭遇这样的事,被我碰上了,我也会伸手搭救的。”
“这本就没什么的。”
芍药听了依旧啪嗒啪嗒掉眼泪。
殷稚拿着帕子给芍药擦眼泪,柔声安慰:“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在我府上没人能害你。”
之后殷稚拉着芍药说了一些话。
殷稚这才知道是紫菱心高气傲,对太子有意,被太子妃瞧出来了。
太子妃这才给紫菱下套,拿细尖的针日日扎紫菱。
芍药多次求太子妃饶了紫菱,结果太子妃也将芍药认定为想上位的心机女。
趁着太子在外办事时,太子妃将两人给卖入了花楼。
殷稚听了后好一阵唏嘘,认真问道:“那太子妃当真这么善妒可怕?”
“太子妃身份尊贵,是国师大人的嫡女,自然是骄纵蛮横了点。再则不受宠,自然脾性更恶劣一些。”
“我听闻太子殿下府上还有四个侧妃,都内斗过太子妃。”
“四个侧妃也是不好相处的。都是高门大族出身的女子,手段心机自是了得。太子侧妃们跟太子妃斗来斗去,苦的是东宫当值做奴才的苦命人。”
芍药说着说着又眼红了,泪如泉涌。
殷稚安抚了下,心想:还好没跟着祁玄夜,不然跟五个女人争抢,斗来斗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太子恩宠,她是无福消受。
芍药说了半天还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这会有了点点理智,小声问:“敢问夫人这是哪儿?”
殷稚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淡淡道:“你们也知我是被你们公子劫来的。我真实的身份是礼部尚书顾谦寻的正妻。”
“这里是尚书府邸后院。”
芍药:“!!!”
芍药做梦都没想到,殷稚会是礼部尚书的发妻。
她也听闻顾大人是背刺他岳父才有今日的成就。
太子殿下,礼部尚书,尚书夫人……这……太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