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升官,将人皮纸浸湿,贴在脸上,一层一层贴,最后活活憋死!”见小王妃抿着唇,陆宴行也有些生气,这淤青一看就不是自己造成的,小王妃在保护谁?陆宴行越想越生气,原本委屈的大狮子逐渐暴躁,小王妃的心里除了圣僧,还装了谁?!
姜棠原先还有些生气,现在已经面无表情了。
她知道陆宴行疯,但她没想到他疯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今儿这事儿,她若是不说,看来是结束不了。
于是她木着漂亮的小脸,喊了他名字,“陆宴行。”
陆宴行自从栽在她身上,只要与她有关,就会格外不理智,眼下也是,“现在叫我来不及了!”
他阴沉沉地想着,小王妃心里装的人可真多啊,多的让他讨厌!
姜棠面前越发木然,见他还没回神,就又喊了他一声,“陆宴行。”
陆宴行哼了哼,还在想着其他酷刑。
他这样,姜棠都气乐了,“陆宴行!你是不是忘了,先前回府的路上,马车里,你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已经忘记,又或者压根没往这边想的陆宴行,他僵住了。
姜棠呵了一声,“水牢,还是步步升官,又或者我去问问刑部,还有没有其他酷刑?王爷您选一个?”
陆宴行怎么也没想到,这醋绕了一大圈,最后又吃到自己身上。
他也不恼,短暂的呆滞以后,就开始耍赖皮了,左右是自家的小王妃,耍赖怎么了?
“不去,大牢里没有小王妃,我不去,我得陪着小王妃,我家小王妃怕黑,晚上没人陪着会害怕。”
顶着这么一张渗人的脸,说这样幼稚的话,姜棠……姜棠都扶额了。
她并不是害怕晚上,她只是害怕打雷的晚上,因为上一世自己便是死在那样的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