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的力道松动,听见池醉隐痛的吐气。
池醉本就强忍难受,仗着比应黎体力多一些、力气大一些占了便宜。
可自己哪里能承受得住这一阵又一阵足以摧毁理智的深切痛苦。
“唔……”
刺痛席卷了身体里的每一处,泛着果香的酒味更加失控地往外溢散。
她痛得松开手,手肘支在床单上,大半身体失力坠到alpha怀中。
一缕缕的信息素像一点点抽干她的生命力,以何其残忍的方式逼出甜腻微醺的气息。
等到怀中人含糊的声音变得无比微弱,躺在床上的alpha终于抬起眼。
眼尾被热气或其他的什么氤氲成绯红,眼中清冷的光映着天花板的小灯,明明灭灭。
被放开的手在空中顿了顿,缓慢地落在不住颤抖的脊背上。
轻飘飘的触碰让灵魂也跟着一起战栗。
她唇角轻动,是往上挑的弧度。
呼吸平缓,空气中慢慢悠悠多出来丝丝不易觉察的书香气。
应黎对信息素的控制到了变.态的地步。
偏冷指尖在温度节节攀升的脸颊上轻碰,她看着omega眼眸朦胧痴迷地蹭着指尖,声音很轻:
“抱歉。”
次日。
omega沉重黏腻的眼睛睁开,近到咫尺的脸苍白柔弱,唇色却又红似海棠。
艳丽张扬的五官堪堪压住眉间缠绕的病弱,浓而密的睫羽像把小扇子,合着微微上挑的眼尾漂亮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