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生意比较冷清,里面寥寥几个人影,大多数人还是坐在外边的椅子上吹吹江风。
安鱼信和林溪桥也找了两张椅子坐下来,看着被风吹皱的江面倒映出灯条的斑斓光彩,看着江中心灯火绚烂丶人声鼎沸的公园。
“你说东北那条河都能有游船了,咱们这条江怎么不搞一个。”秋风吹得人有些懒懒的,安鱼信半眯着眼,靠在椅子上,随口问。
“好像之前是有的。”林溪桥坐在她旁边,帮她拨开了散落到脸颊的碎发,轻轻说,“后来没人坐,就没了。”
“今年发大水了吗?”安鱼信看着岛上蹿出树丛的摩天轮,忽然想到了什么,问。
“年年发。”林溪桥笑道,注意到她的目光,又补了句,“整座公园只剩了摩天轮坚强地露在外边。”
安鱼信被林溪桥的措辞逗乐了,扑在她肩上笑了半天,又问:“你说这公园年年被淹,那灾后重建得不少钱吧。”
“是呀。”林溪桥说,“所以公园都是不明细里的外地人在投,本地的资本家避之不及。”
安鱼信好不容易停下来的笑又止不住了。
俩人对着笑了半天,停下来后对上对方的眼又开始笑,笑到最后林溪桥捂着肚子摆手:
“不行,笑不动了,笑得我肠子疼。”
安鱼信把嘴角往下拉,手动停下了笑,打了个哈欠。
“困了?”林溪桥问。
安鱼信看着有点呆,慢半拍地点了点头。
“看来是真困了。”林溪桥轻声笑笑,站起身,朝安鱼信伸出手。
“走吧。”她背对着江风,声音就这么攀着风往前飞,飞到了安鱼信的耳朵里,“回家。”
等会儿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