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身体虚弱,如何用药都要好好斟酌。阿枭,你可以不信我,但伯母身体好多了是事实,不是吗?”
吃了秦嫣的药后,娄夫人隔天就苏醒了。
虽说还是病恹恹的,但比昏迷不醒好多了。
娄枭眼中的冷意和试探消失了大半。
就在秦嫣要松口气的时候,娄枭提醒她,“你没有正面回答药方的事。”
只一句话,就让本可以松口气的秦嫣再次提心吊胆。
她仰着头看着娄枭。
娄枭也在垂眼看她。
他的眼眸里是她的倒影,但她总觉得,那个倒影不是她。
或者,娄枭一直都没把她放在眼里。
她咬了咬下唇,松开下唇时,她笑着说,“我已经回答了,伯母的药方是私人订制的,自然和一般的药方不一样。”
她避开娄枭审视的目光,简短解释后看向秦窈。
“姐姐别看两本书就觉得自己能看得清楚药方,这里面弯弯绕绕的不少,就连我当初也吃了不少苦头才学会的。”
她解释药方的话倒是不多,把脏水泼到秦窈身上时,话就多了起来。
秦窈挑眉。
她一个神医徒弟,竟然被秦嫣这种外行装内行说看不懂药方。
真是可笑。
算了,反正受害的又不是她,爱怎么样怎么样。
秦窈转身就想走,步子还没迈出,再次被娄枭拦住。
第一步时,她还以为娄枭站在她要离开的路上是巧合,她就想往旁边让一让。
可还没等她迈开脚步,娄枭就逼近一步。
两个人的距离因为这一步而拉近。
秦窈仰着头看着娄枭,冷调的木香随着他的靠近而萦绕在她的身侧。
她并不讨厌这种香味,甚至,还有些喜欢。
她讨厌的是面前的人。
她不由得退后一步,拉开了距离,询问娄枭,“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