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我二愣子的今天!所以,我一定会努力的报答你们的恩情的!我相信,我们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张准奇怪的说道:“为什么不愿意呢?”
杨映菡的目光更是专注。
先贤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凭什么拖欠着自己的钱粮不,还粗暴的动手殴打自己?
耗子有些担心的说道:“那样一来,你扎到的鱼,可能就少了。”
不过不能怪耗子,咱中国人都习惯传授手艺的时候留一手,以免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要是张准试图靠扎鱼谋生,甚至是家致富的话,耗子的劝告,倒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杨家本来有五个孩子,加上张准,就是六个。张准的饭量又要比一般的小孩大,她和杨凯德两个,要将六个孩子都拉扯起来,实在是不容易啊!军户们本来就穷,钱粮又经常被拖欠,这中间的苦,又有几个人知道呢?
张准和耗子也落座了。全家八口人,每边刚好四人。杨凯德是一家之主,坐在最里面。下面依次是杨锐锋、张准、耗子,杨敢生和娘亲黄氏、姐姐杨映菡、妹妹杨凌雪坐在另外一边。张准的位置,刚好对着杨映菡,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现场一片的哭声,悲恸不已。
浮山所,不就是很好的根据地吗?
张准实在是看不下去,提着竹枪,到红石滩,又扎了十几条鱼回来,交到杨凯德的手上。
杨致远等五人满怀憧憬的去了。
这,就是大明朝穷苦百姓的真实写照。
张准说这番话的时候,语调异常的诚恳,眼角甚至隐隐有泪光。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可是,在这一刻,张准却毫不在意自己的眼泪。因为,张准仿佛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后世,回到了老父亲的身边。憋屈已久的感情,终于得到了一点点的宣泄。有亲人和没有亲人,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