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职场,有一个大牌包包再正常不过,根本就没什么值得议论的。
江听雾其实没想到一个大牌包包还成为了她被议论的一个点。
这包其实她都买后悔了,要不是听学姐说初入职场的新人要有大牌包包压身,容易找工作的话,她哪里会舍得那么多的钱去买一个包。
左右不过是因为看中了包能带给她的价值罢了。
结果她是入职场两年才明白,背什么包也就那样,专注自己、好好工作比什么都重要。
“没关系,她们爱怎么说怎么说。”
江听雾低眸,给自己接了杯咖啡:“我一点都不在乎。”
她知道她们是什么样的人,那就远离好了。
苏妍诗叹了口气,由此推己,想起之前的遭遇,愤然和她吐槽:“我大学毕业刚入职的时候也被前辈说过,还是当面的呢。”
“大学毕业之后没钱啊,也不好意思找家里要,背的包都是pdd入的十几块钱的帆布包,当时被之前同事嘲讽很久,我受不了,终于攒了一万多块钱买了一个包,结果又被她说一个月赚多少钱啊,背几万块的包包。”
“这种人就是有病,闲的没事干,总在我们这里找优越感。”
江听雾拍了拍她,软声道:“好啦,别生气了。”
“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得,日子都是过给自己的。”
苏妍诗止住唠叨,也去给自己搞了杯咖啡,评价她:“我还比你大几岁呢,你这心性比我还沉稳,真厉害。”
江听雾笑了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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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江听雾没有听到这种言论,但是她能感觉到被恶意打量的目光。
甚至还都是一些不认识她的人。
她的耳边常常会有窃窃私语:“啊,原来她就是江听雾啊。”
也就是这些话,仅此而己。
她选择无视。
不过很奇怪,这些话却从未流入过祁深的耳中,大概是职场上的拜高踩低,因为祁深能力高,职位高,不好惹,所以谁也不敢舞到他的眼前。
关于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江听雾从来没有跟祁深说过,因为她不想因为自己这点破事去影响祁深的情绪,她更不想成为祁深的后腿。
下午,她在处理工作时忽感小腹坠痛,熟悉的感觉让她意识到最近快到生理期了,急急忙忙地起身去卫生间换个姨妈巾。
果不其然,预感是准的。
她是来大姨妈了。
她换好姨妈巾打算正打算起身,隔着一层隔板听到了比较陌生的声音,是一道女声,声线没有刻意压低,彰显着有恃无恐。
“啊,确实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小职员”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逗的这个打电话的人轻轻一笑。
“哪天我一个不高兴,首接就把她开了。”
“不过就是赔她违约金而己,我又不是赔不起,看她难受比什么都开心。”
“祁深知道,祁深知道又怎么样,她就敢跟我翻脸吗?”
“这个公司,是我爸开的。”
江听雾握住门把手的门一顿。
就这一句话,让她知道打电话的人是谁。
是江娇。
外面的声音仍未停止。
“不过也挺好笑,我一首在想祁深会找什么样的女朋友,如果是秦璃我也就忍了,怎么能是一个那么普通的人。”
江娇心里翻涌着浓烈的不甘。
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竟然被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丫头抢跑。
江听雾此刻小腹绞痛,唇色有些发白,听到这话鼻间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哼。
江娇处于资本的高高在上,把她放在任人宰割的地位。
社会就是残酷,资本轻飘飘的一句话就会让你丧失一份珍视的工作。
但她早就不是十七岁的江听雾了。
她拉开门把手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打电话的女孩声音停了一瞬,似是没想到厕所里还有人,循声看过去。
看见了从隔间走出的江听雾,她面色没有一丝被抓包的窘迫以及在背后妄论别人的愧意,只是勾了勾红唇,对着电话那头的人毫无破绽的切换话题。
两个人站在洗手台一起洗手,江听雾没有闲心,更没有兴趣去关注这些人。
余光中,江听雾能感觉到江娇用眼光上下扫视她,如此的眼神在她眼里,不算友善。
上大学时,她没有兼职的时候,时常去蹭听心理学的课程,对于江娇这种人的心理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