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走的。我走的时候,整栋楼…可能就剩马厂长自己了。”李文强很肯定地说。
“马金宝平时喝酒吗?在办公室喝?”陈默切入关键点。
李文强愣了一下,随即摇头:“喝!他…他好喝两口,特别是心情烦闷或者应酬的时候。但…但一般都是晚上回家喝,或者出去应酬。”
“在办公室…很少,反正我几乎没见过他在办公室自己喝闷酒。茶倒是经常喝,他喜欢喝浓茶提神。”
“说说今早的情况。”陈默继续问。
“今早我七点五十左右到的厂里,开了大门。工人们八点上班。我像往常一样,八点过五分上楼,准备找马厂长汇报下今天的生产安排,顺便再谈谈工资的事。”
李文强的声音又开始发颤,“我敲了门…里面没反应。我以为他昨晚又熬夜,睡过头了。就喊了两声‘马厂长’…还是没动静。门…门是从里面锁着的。”
“我觉得不对劲,就用力拍门,还是没反应。我…我有点慌了,想起他办公室窗户外面有个窄窄的小平台,连着隔壁资料室的窗户。我就跑去资料室,从窗户爬到那个小平台上,扒着马厂长办公室的窗户往里看…”
李文强说到这里,脸上血色尽失,捧着水杯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我…我就看到他…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当时脑子嗡的一下…赶紧又爬回去,冲下楼,用办公室的电话报了警…”
“你从窗户看到里面时,窗户是关着的吗?”陈默追问细节。
“关…关着的!插销插得好好的!”李文强非常肯定。
“那个小平台,除了你,还有谁能爬过去?”
“那个平台很窄,也就一脚宽,下面是水泥地,两层楼高,摔下去不是闹着玩的。厂里除了我…可能没人敢爬,也…也没必要爬。”李文强心有余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