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你少说两句积点德吧。
你的问题暂时有了结论,以后只要将功补过就行。”
“不过现在有一件事得弄清楚,你是怎么在舌头上长出那个东西的?”
“那是怎么上去的,又不是你主动弄的,关嘴什么事?”
“胖子,难道你……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误?你怎么能这样做?”
“嘿!老胡,有人在场呢,怎么能这么说话?我王胖子可不会干那种事。”
“其实……我当时……其实是隐瞒了一件事,不对不对,不是故意隐瞒,是没时间说。”
“而且我考虑到现在开支不小,一直花钱不出钱也不是办法!”
见王胖子准备长篇大论,张凌在一旁冷冷地提醒:
“说重点!”
王胖子原本有许多话要说,这下又被噎了回去。
“那好,我简单说!”
“我爬上了房梁,想看看那件正在燃烧的衣服,一开始也被那个像头颅一样的东西吓了一跳!”
“当我想到那些英雄时,脑海中便没有了自己的存在,猛地扯下头套,却见里面掉出一块石头!”
“我拾起一看,漆黑光滑,似是美玉,想起大金牙教我的习惯,用鼻子嗅了嗅,又舔了一下。”
“那味道真是苦涩难当,或许不是玉石,只觉得像茅厕里的臭石。”
“在潘家园混的人不少,我想这石头大概也能冒充黑玉卖出高价,于是随手装入百宝囊。”
“后来这件事我都快忘记了。”
“下栈道时,忽然感觉舌尖刺痒难耐,进墓道后更是无法言语,只能捂住嘴,不然它会自己发笑。”
“我被吓坏了,甚至忍不住想……”
雪莉杨这时打断了王胖子。
“我认为我们的推测没错,果然中了滇南的舌蛊之类邪术,殿顶挂的衣服一定是六足火鼎中众人之主。”
“他们是夷族首领,落得这般下场,实属可叹。”
“这献王墓处处透着诡异,献王临终前似乎在筹备某种大事,可惜未能完成便离世。”
听罢两人的话语,胡巴皱眉思索。
“这些巫蛊之术虽诡异,但尚有规律可循。”
“我总觉得王墓中有太多不寻常之处,天宫的铜兽铜人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我似乎曾在何处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此外,看看墓道里的铜车马,还有尽头土丘旁的上百具酷刑干尸,即便是殉葬者,这样残害生命也太过残忍。”
“这里哪里还像个王墓,分明是一座刑场。”
张凌认同胡巴的看法,觉得此事远超常理。
休息片刻后,他们便按捺不住好奇心,起身查看干尸与铜车马。
那两样东西仿佛重如千钧,压在他们心间,若不能将其移除,内心便难以平静。
王胖子边走边解释,因干尸被蜡封,舌头舔了很久也未能破开那层坚硬的蜡壳。
如此还好,至少这让他们觉得稍有安慰,不然胡巴一和雪莉杨怕是都不愿与他同桌用餐了。
众人来到干尸前仔细观察,只见诸多死状可怖的干尸老幼青壮俱全,显然是些仆役,却不知为何遭受此等对待。
可以确定的是,古时活人殉葬不会这般残忍地以热蜡灌顶、割耳剜目。
若这些人非仆役,则必是犯了重罪的阶下囚。
接着,他们又走到铜人铜马前,发现少了许多物件。
人无兵器,马无缰绳,且数量不对。
古人对二、三、六、七、九等数字尤为重视。
特别是“六”
,按规矩王侯级贵族出行,至少需三十六骑开道,次一级的则需十六骑。
而这队铜人马的数量还不到三十。
最令人疑惑的是,除了铜马状态尚好外,其余铜人都已严重腐蚀,有些部位甚至已软化剥落。
许多汉代墓葬中都出土过青铜陪葬品,尽管受空气和水分影响生出铜锈,但从未见过像这些铜人马这般严重的侵蚀情况。
虽然墓道已被潭水浸入,此处的绝对湿度却不高,出现这样的现象实在令人费解。
这时,雪莉杨展现出了她的机智。
略作思索后,她对他说:
“换个角度来看其实很容易明白。
我们一直以为这里是放置献王棺椁的地宫,但或许从一开始我们就弄错了!”
“这里根本不是地宫,而是专门用来为王陵铸造铜人、雕刻石兽的作坊!”
“这些铜人之所以腐朽得如此厉害,我认为可能与铜锡合金比例失衡有关。”
“这座王陵规模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