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滇国之力恐难以建成,工程中必定大量征用了周边国家的奴隶,其中定也有不少经过培训的技术工人。”
“这批从俘虏里挑选的工匠因配比失误,耗费了不少时间和资源。”
“自古以来,铜锡就有六齐之说,黄金六齐,取金六分之一为锡,称为钟鼎之齐;取金五分之一为锡,称为斧戈之齐,诸如此类!”
“虽同为铜器,但比例各异,制成之物性能大相径庭。
若失去六齐基准,铸成之物便是废品。”
“因此,那些犯错的下人被杀一儆百,随后这作坊也被封闭。”
所以还得问你们两个,时间紧迫,必须尽快找到墓道入口。
分金定穴乃少数人掌握的秘术,通过风水元素定位古墓棺椁,误差不超过金针直径。
然而,现状棘手。
若能直接用分金定穴找到王墓,早该找到,但罗盘入谷即失灵。
此处水龙晕仅存于传说,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也仅浅谈一二,书中的分析也是后人观点。
胡巴一眉头深锁,经年研究认定家传残卷出自晚清,基于唐代风水星位,但此谷深处的水龙晕属上古仙穴。
后世风水高手多认为仙穴不存在,他依赖的残卷在此不起作用。
胡巴一思索良久,坐卧不宁。
他眉头紧锁,神情凝重。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道:“若想盗墓,必先寻墓。
然而有些帝陵王墓虽近在眼前,却始终未被盗掘,这主要归因于两个方面。”
“首先,自古以来,挖掘帝陵这样的巨型古墓多由团队完成。
那些帝陵往往开山劈岭,深埋地下,极难发掘,并非仅靠挖土便能做到。”
“这工程量堪比从大山里开辟一条隧道,前提还得能找到墓道。
找不到墓道的话,即便将整座山挖掉一半,也不一定能确定墓门所在位置。
看过真山的人都明白,山脉与土坡之间的差距有多么巨大。”
“其次,即使帝陵再坚固,也无法逃脱盗墓者的觊觎。
无论多么隐蔽,终究无法移动,只能固定在一个地点。”
“即便没有大规模挖掘队伍,这一波人挖不动,还会有下一批人,豁出去干个十年二十年,迟早会被盗。”
“但懂得分金定穴之人深知,地脉纵横,祖脉中的关键分支影响着自然格局与平衡。
因此,他们绝不会轻易触碰建在重要龙脉上的帝陵,以免破坏风水,引发世间大灾。”
“在献王墓中,我们无法直接确定棺木位置,只能采用最原始的方式——团队协作寻找墓道。”
“帝陵墓道中的千斤巨石门正是为此准备的,因为一旦找到墓道,便可循迹找到墓门和墓室。”
“然而,我起初发现的那个因坠机撞击形成的山体缺口竟不是墓道,那么真正的墓道到底隐藏何处?”
胡巴一说完,几人顿时陷入沉思。
尽管清楚墓道必定位于山谷深处,且不会超出凌云天宫下方一里范围内,但面对四周绝壁环绕、深潭密布的绿色深渊,要找到它,恐怕耗时十年亦未必能够成功。
就在众人陷入无尽沉默之际,
张凌缓缓开口:“水眼!”
胡巴一三人齐齐望向他,眼中满是惊疑。
近日途径旧地,见原本看似死路之处,如今竟似成了入口。
雪莉杨正欲询问之际,胡巴一抢先开口:\"水眼便是那漆黑的大漩涡,我认为那里极可能是放置献王遗骸的地方。”
\"最容易被忽略的往往正是它。
地宫应藏于山腹,而入口则如鬼洞般隐匿于水眼之中。”
雪莉杨半信半疑地问:\"你们的意思是水眼下方有棺椁?能否确切告诉我此判断的可信度?水下的潜流与暗涌十分危险,我们是否有必要冒险?\"
胡巴一瞥了眼张凌平静的眼神,心中更添几分信心,转向雪莉杨说道:\"即便献王不在水眼中,那里也应是墓道入口,我对这一点至少有七成把握。
孤注一掷也值得一试,尽管我们四人均精通水性,但我也曾亲身体验过水眼的凶险,即便愿冒全险,下水仍不易。”
雪莉杨听后稍感宽慰,随即望向张凌,毕竟这主意出自他手。
权衡再三,决定冒险通过水眼。
雪莉杨环视周围铜人道:\"我有个法子可提高安全性。
尚存三根最粗的加固长绳,每根都能承重三人。
为保万全,可将绳索分三处固定。
若一根断裂,还有两根备用。
潭底拖一只沉重铜马,便不易被暗流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