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曦清醒的不远处,望曦与公山砮并肩而立。/k?a*n^s`h-u_y.e~.¢c*o?m_
“你未免太信任她?将冰月长石手环交给她,还把她送回来?如果她暴露了你有没有想过你怎么办?”公山砮质问。当然,最深层次的,公山砮担心的是他们即将完成的大业。
“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并且己经改头换面,即使她暴露了,我也可以矢口否认。但是我不想再强迫她了,好不容易从那个地方逃出来,她可以重新开始。”
寒曦早早在则清城放出了撒月在这里的消息,远处有很多人浩浩荡荡的找了过来,有一个妇女看到寒曦——不,看到撒月的时候一把抱住嚎啕大哭。
撒月自幼神识不全,却生长在一个大家族里,是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幼女。这也是望曦选择她的主要原因。
撒月站在原地,还有些迷惘恍惚。被人猛地抱进怀里时,她感受到了撒月对母亲那种本能的熟悉与依赖,而她自己同时也夹杂着寒曦必须舍弃过去的无奈与苦涩。最终,她在这个“母亲”的怀抱里,再也抑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公山砮目睹这群人带着撒月乌泱泱的离开,倒也没有就寒曦的问题再继续说什么,而是问望曦:“你那个父亲怎么处理?我早就说过了,你如果无法控制他,最好就封印或者杀了。1\3·1?t`x~t?.^c+o!m¢他带领着所有魅族,脾性却越来越张扬无法控制。你一首优柔寡断。现在你若还要退,我们万年的努力就灰飞烟灭咯……”
“是该动手了,我现在倒也没有那么犹豫,只是总不能经过你的手吧。”
“那你希望是谁?那个小丫头?”
“我一个人势单力薄,难道不需要一些帮助吗?”
“哈哈哈……”公山砮仰头大笑。“望曦,你真是时刻都不忘想办法削弱对方的力量啊。”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也不想输啊,若我赢了,我会选择善待她的。”
汧阳仙山的言言妁尔,心中也盘算着同样的计划。
魅薄生不能放任自流,如果无法将其彻底杀死,那也必须想方设法将他永久封印,然后处理那些困在石室中的魂魄,以此削弱魅族在这方面的势力,最后再寻找到解决荒界危机的根本办法。
言言妁尔分析道:“元姆的水塑之身就在那个礁岛的海域,这意味着元姆了解那个地方。对我们来说,前往那里并非难事。但是,这件事不能由我们亲自去做。为了望曦自身的利益,他也该为此付出一些努力。·w-e.n·x~u\e!t¨x?t-.*c`o\www. ”
她话锋一转,谈到石室中的魂魄:“那些魂魄早己失去自主意识……我的意思是,不如就让他们彻底地消失吧。”
槐灵听了,有些迟疑:“这恐怕不容易,我们需要仔细谋划如何才能做到。”
言言妁尔明白槐灵的顾虑。她深知,如果这些被囚禁的魂魄一旦失控,它们强大的战斗力将使荒界陷入比现在更深的混乱。因此,她建议:“眼下最要紧的是先控制住魅薄生,让他彻底落入我们手中。如果能趁机让那些灵魂永远留在石室里,那就更好了。剩下的难题我们可以以后再慢慢想办法。但当前,必须先解决这个最迫切的问题,怎么让望曦跳出来。”
豫州府内。
风明安望着言言妁尔与望曦,两人不知何时起,总会默契地在他的府上等待对方,仿佛笃定对方定会到来。然而,他们只是静静地坐着,不发一语,不知为何。
“寒曦呢?”言言妁尔终于打破沉默,问道。她心中想,至少知道寒曦所在的地方,便可以去探望。
“找了一个风也好,花也好,草也好的地方,以后有机会带你去看她。”望曦回答道。
“好。”言言妁尔应道。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关于毂又的事情,我深感抱歉。我没有料到会有伏击,更没有想到能够出动的竟是两位帝君。”望曦遗憾地说道。
言言妁尔轻叹:“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我一意孤行前往荒界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这些,却让师兄白白丧了性命。”
望曦问:“风明安说保了他的魂魄?”
言言妁尔点头:“己经找了一个灵气充沛的地方,希望能早日回来吧。”
又是一阵沉默。
望曦小心翼翼地看向言言妁尔,问道:“关于荒界的事情,我不知道,你相信吗?”
言言妁尔深深呼出一口气,终于要说到正事了。她抬头回望,目光清澈干净:“望曦,我相信。只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