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我都相信。”
望曦看着言言妁尔,目光微微错愕。
望曦心中暗忖,他曾经多少次有意无意地引导言言妁尔,希望她能信任自己、对自己动情。回想起在荒界时,言言妁尔多次悄然滑落的眼泪,毅然决然让沧童带自己走。此刻的她,望曦想,他们之间,终于不一样了吗?
而言言妁尔心中所思却截然不同:她决定给望曦足够的信任,至少让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没有丝毫破绽,感到安全。这样一来,望曦便是在明处,而她,言言妁尔,则是在暗处操控一切的人。
不论曾经两个人是如何逐渐走近,是否暗生情愫,从今往后,他们的关系注定只能走向截然对立的道路。
言言妁尔看见了他的错愕,巧笑的问道:“难道这还需要怀疑吗?我以为,我们之间己经没有秘密了。”
望曦听闻,也回以一个温柔的笑容说道:“是啊,我最大的秘密己经被你知道了呢。只是我还没有想好要如何处理荒界的事情。”
“父子之间短兵相见,对你来说确实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他不愿意做我的父亲,我又有什么办法。不过文术仙山早都没了,我身边也没有什么人了,只剩下你们这些朋友。”
“你希望我如何做呢?”言言妁尔静下来听望曦的计划。
望曦在荒界是有地位的,但是他只告诉言言妁尔,封印魅薄生,他来接管文术仙山。
“你能完全掌控吗?”言言妁尔问道。
“除了承权,其他的人都不足为惧。”
“石室那些关押的魂魄呢?”
“只要禁制还在,我一样可以压制那些魂魄,这是我们魅族的秘术。”
言言妁尔心中千回百转,魅族的秘术,难道必须要留一个魅族之人来以备不时之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