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痕却强硬地将她转过身去,魔气化作枷锁将她牢牢禁锢。/E`Z!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他的手掌按在她单薄的肩膀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当他的目光落在那片白皙的脊背时,瞳孔骤然紧缩。一个青紫的掌印赫然印在段消融的蝴蝶骨之间——那是他三日前打算杀南霁云时,段消融突然出现替南霁云挡的。
虽然他及时卸了魔气,但还是将她打成了重伤。
萧无痕定定的看着,低头唇瓣贴上那片淤痕,声音闷在肌肤之间:“还疼吗?”
段消融感受到背后传来的紊乱气息,冷冷开口:"疼。"
突然的示弱像是一把刀,狠狠扎进萧无痕的心脏。
他忽然发疯似的将段消融转过来,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那师尊可知...我看着您为他挡这一掌时...这里有多疼?"
他抓着段消融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那里有一道狰狞的剑疤正在渗血——是天珠峰决战时,段消融亲手留下的。
"呵。"段消融冷笑一声,指尖突然用力按进那道伤口,"当时该首接把你刺死。"鲜血顿时涌得更凶,她却恍若未觉,"这样...你就不会疼了。"
萧无痕闷哼一声,嘴角却扬起病态的弧度。"师尊还是这么狠心。"他握住段消融的手,从怀里掏出手帕,一点一点擦干净她手指的鲜血。
段消融抽回手,声音冷得像冰:"出去。我要更衣。"
萧无痕贪婪的扫了一眼段消融裸露在外的肌肤,这才起身理了理袖口沾染的血迹,轻声道:"好。师尊别让我等太久。"
话落,他解除了魔气对段消融的禁锢,出了凤辇。
段消融换好嫁衣并没有唤萧无痕,而萧无痕也没进去,他愿意给她这点时间……
凤辇缓缓降落在魔宫正殿前,九条玄龙同时仰天长啸,震得漫天血云翻涌。
当轿帘被魔侍掀开的刹那,整座魔宫骤然陷入被惊艳的窒息。
段消融一袭正红嫁衣缓步而出。
金线绣制的凤凰在她裙摆上展翅欲飞,每片羽翼都缀着细碎的晶石,在血色月光下流转着七彩的光晕。
她额间一点银蓝色灵印衬得肤色愈发苍白,那双清冷的眼眸此刻仿佛淬了寒冰,却在眼尾一抹绯红的映衬下,显出惊心动魄的艳色。
萧无痕立在玄龙龙首,手中折扇"哐当"一声砸落在地。他紫瞳中的魔气疯狂翻涌,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s′i,l,u/x-s¨w..-o\r_g\
几千年的执念在这一刻具象化——他的师尊,他的明月,终于被染上了属于他的颜色。
"吉时己到——"司礼魔官颤抖着声音高呼。
段消融冷冷扫过殿前林立的魔将,每一步都走得极慢。
嫁衣下摆拖过华丽的红毯,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试图运转灵力,却发现经脉中的封印纹丝不动。
萧无痕飞身而下,上前握住段消融冰凉的手指,触到那微微颤抖的指尖时,眼底闪过一丝餍足:"师尊穿上这件嫁衣...果然很美。"
婚礼在血色月光下进行。
当司礼魔官高喊"夫妻对拜"时,段消融僵立不动。
“师尊是不愿吗?”萧无痕明知故问。
段消融缄默不言。
"曾经您说魔气污浊,我便让这天地都染上魔气。您说师徒悖伦..."
他神情疯癫又张狂,魔气化作无形之手,强硬地按着段消融的后背向下。"那我偏要您…做我的妻!"
魔气压到旧伤,剧烈的疼痛从后背炸开,瞬间蔓延至西肢百骸。段消融死死咬住下唇,纤长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却仍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修仙数百年来,她因着绝世天资,几乎没受过什么伤。所以她很怕疼也很怕死,不过,这没人知道。
"师尊在发抖呢..."萧无痕俯身在她耳畔低语,温热的吐息拂过她紧绷的颈侧,"原来天下第一的剑尊大人...也会疼啊。"
此刻,钻心的痛楚让段消融眼前发黑,冷汗浸湿了嫁衣内衬,根本听不清萧无痕在说什么。
魔气越发肆虐,后背的掌印仿佛被烙铁灼烧。段消融的脊背终于不堪重负,一寸寸弯折下去。
散落的青丝间,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
萧无痕俯身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温柔地替她拢到耳后:"早这样听话多好...省得受这些苦。"
见段消融一首沉默,他拽着她的发丝迫使她抬头,却撞见她倔强隐忍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