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的补给线永远提心吊胆!”
他跳上驾驶位,发动。“嗡!” 沙地车如惊醒猎豹窜出!在模拟荒漠场地上,急转、漂移、飞小丘、贴陡坡……轻巧如无物,卷起漫天黄沙,斗篷猎猎,人影在沙尘中若隐若现,真像融进风里的鬼!
“看见没?来去如风!咬一口就跑!用你们的轮子,把女娲的铁疙瘩拖死在荒漠里!别硬刚!**活着,持续地添堵,就是胜利!**” 山猫一个甩尾停车,跳下,沙尘才落。看着队员们眼中燃起的猎手光芒,点头:
!“现在,两人一组,熟悉你们的‘铁脚板’!记住,车在人在!车亡……” 他眼神一冷,“…任务失败!”
队员们嗷嗷叫冲向沙地车。引擎轰鸣,黄沙弥漫,迷彩身影在沙尘中穿梭急停,像荒漠里被惊起的致命蝗群。
队列最右翼,气氛沉重。领到的徽章图案最厚实:一把大铁锤狠狠砸在铁砧上。底下俩字:
“**磐石**”。同时发下来的,还有一套套结构复杂、泛着冷光的重型外骨骼装甲部件。
“‘磐石’!上前!” 声如洪钟。教官布洛克本人就像座移动堡垒,穿着基础训练甲,一步一颤。
“磐石”们互相帮忙,穿上沉重外骨骼。合金骨架覆盖要害,液压杆寒光闪闪。站起来瞬间,人膨胀一圈,力量感骇人。脚步声变成“哐哐”声。接着,大杀器到手:反坦克火箭筒、转管机枪、重型磁轨步枪… 和外骨骼手臂锁死。
“看看你们自个儿!” 布洛克走到一个穿好甲、像人形机甲似的兵面前,“砰砰”拍他胸甲,
“你们不是轻飘飘的沙尘!也不是钻地的耗子!你们是‘磐石’!是‘熔炉’最硬的铁砧!脚下,就是最后的线!任务就一个:**钉死在那儿!** 用你们的铁皮和炮管子,把女娲的冲锋碾碎在阵地前!一步不退!寸土不让!”
他目光扫过面罩阴影下冷硬的脸:
“你们是最后一道墙!是给‘耗子’挖洞、给‘沙尘’捣乱兜底的!你们的命,就是‘熔炉’的保险丝!告诉我,‘磐石’的活儿是啥?!”
“死守!不退!” 面罩下爆出低沉整齐的金属吼声,像战锤砸铁砧。布洛克脸上露出近乎残酷的笑:
“好!现在,动起来!适应你们的‘铁棺材’!你们是移动的碉堡!是敌人撞南墙的地方!”
士兵们笨拙移动,沉重脚步踏出深坑。举起武器,液压“嘶嘶”充压。一个兵操控外骨骼手臂挥舞训练金属桩,动作慢,但带起的风声吓人。彼此碰撞,“哐当”闷响。没有“沙尘”的飘逸,只有钢铁的沉重轰鸣,一股不动如山的绝望压迫感弥漫开。
三支部队,像灌了不同燃料,在训练场上沸腾、咆哮、冲撞。钻机嘶鸣、引擎怒吼、外骨骼“哐哐”声、武器充能“嘶嘶”声混成一片,震耳欲聋。尘土、沙粒、金属火星乱飞。
马克一直杵在高台上,像熔炉边最冷的看客,鹰眼扫着每个细节:鼹鼠兵钻机抖得像帕金森;沙尘车一个漂移差点翻沟里;磐石铁罐头转身时晃得像喝醉…
终于,他走到高台边扩音器前。没废话,低沉带高压电的声音,像鞭子抽在所有兵耳朵和心尖上:
“停下!”
一个字,惊雷炸响!场上所有动作瞬间冻结。钻头停转,引擎熄火,外骨骼脚悬半空。几千道目光,带着惊、怕、没散尽的狂热,齐刷刷射向高台。
马克目光如冰锥,扫过全场,钉在差点翻车的“沙尘”车和抖成筛子的“鼹鼠”兵身上。
“看看你们这熊样!” 马克声音不高,字字千钧,
“笨手笨脚!乱成一锅粥!像群刚抢到新玩具的熊孩子!
‘鼹鼠’!钻头是钻地的,不是钻自己脚指头的!抖成那样,是给女娲表演筛糠舞吗?!
‘沙尘’!车是给你们保命的!不是让你们开翻车大赛领盒饭的!
‘磐石’!装甲不是铁棺材!动起来!别跟生了锈的铁王八似的杵着!”
话像淬火冷水,浇得全场死寂,只剩压抑的喘气声。
“忘掉平原!忘掉群山!忘掉荒漠!” 马克声音陡然拔高,撕裂灵魂,
“那些名字,那些破布旗子,连同你们的怂包样、犹豫不决、过去的牛皮或丢人事,都烧成灰!踩进泥了!现在,记住你们唯一的身份!”
他猛指“鼹鼠”:“你们是‘**爪牙**’!是埋地底下,给女娲心窝子捅刀子的毒牙!”
指“沙尘”:“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