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两人直接交上了手,顷刻间便过了三十余招。
“我去助燕统领一臂之力!”
“慢!那人受了伤,否则燕统领已落下风,且再看看他有些什么手段。”
“嘭!”
两人硬碰硬的一对拳,气浪激得尘土飞扬,双方各后撤了十步才站定。
那人用衣袖拭去嘴角溢出的鲜血,切齿道:
“想不到,你们镇南军如此不讲规矩!”
燕赤云摔了摔手腕道:
“好小子!只是叫你暂留几天而已,若非心里有鬼,何必匆忙逃离!”
“臭老头!就你多事!春秋竹简!”
那人将灵气凝成了一幅竹简长卷,一路铺开朝燕赤云攻去。
“你们修士尽搞这些花里胡哨!今天老夫就教教你,什么叫一力降十会!”
燕赤云右脚后撤斜跨一个马步,右手攥拳收于腰间,一股不动如山的庞大气势由然而生。
“哈!”
燕赤云一拳轰出,罡气喷涌如虎啸山林。
本以为那灵气竹简遇到这股至刚至猛的罡气会被摧枯拉朽般摧毁,却不料那竹简却蜿蜒避过,却蟒蛇缠绕将燕赤云束缚。
“够了!”
长孙羽沐出手将那竹简破开。
“多谢云策兄手下留情。”
“侯爷!刚才你不出手我也破得开的!”
“我知道,但云策兄可是有伤在身,而且若有杀意,在困住你那一瞬间我救你都来不及。”
“怎么?要车轮战了?”
“云策兄误会了,刚才你那一手春秋竹简乃是万卷书院内门功法,非一般人有资格修炼。”
“哼!想不到我堂堂书院大师兄,还要被你的试探,告辞!”
“云策兄且慢,既然来了何不留在军营共谋讨贼大事?云策兄逃出生天又远道而来难道甘心空手而回?”
“留就留,还怕尔等不成?”
“那就好,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家师和师弟医术精湛,云策兄不嫌弃的话可以让他们替你看看伤。”
云策看了眼黄公善和韩立,想到自己伤一直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便借坡下驴接受。
“那便有劳了。”
云策在军中住下,他的营帐被安排在黄公善与韩立的旁边,其中用意他自是明白,却也心照不宣。
“师父?情况如何?”
“那人伤得很重!经脉有很多内在的暗疾,一看便是修士得手段。而且很多伤不似搏斗中造成,更像是受刑!”
“难道他真是从缥缈宫逃出生天?”
“他身上的伤虽不假,但他逃脱后为何不去找书院的人而是来找我们,这是最蹊跷的!”
“嗯。他究竟欲意何为尚不可知,这段时间还请师父和师弟费心——将他看好。”